“會麼?”
“我怎麼就看不見呢?”
華新故意低頭,朝著王荔枝的大`胯胯看去。
“死相,也不怕丟人。”
王荔枝拍了華新一巴掌,推搡著他。
“嘿嘿。”
華新這才抬起了頭。
“好了,姐推你出去逛逛,透透氣。”王荔枝說道。
“好嘞,我就聽姐姐的。”
華新得意道。
“你就得瑟吧。”
王荔枝輕輕擰了華新一把。
“不疼不疼。”
華新壞笑。
“哼。”
“如果你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看姐不好好和你算算賬。”
王荔枝氣呼呼的道。
“嘿嘿。”
華新舒服的仰躺著:“這受傷了也不錯。”
“不錯你個大頭鬼。”
王荔枝不由敲打了華新腦殼一下,不過很輕罷了。
“你都這個樣子了,居然還想著做。”
她輕輕的擰著華新的耳朵:“疼不疼,疼不疼?”
“疼疼疼。”
華新故意道。
“現在你知道疼了,剛才那麼用力,你就不怕把身上的傷口給崩開啊。”王荔枝嬌嗔道,旋即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焦急的看向華新,“死相,你還疼麼?你看看你,都燒成了重傷,怎麼還能這個樣子。”王荔枝一臉焦急的道,“等你好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王姐什麼都答應你,可你現在不能這個樣子,你一定要忍忍啊。”
“不行,我得給你叫個醫生過來看看。”王荔枝不由說道。
“王姐,我不就是醫生麼?”華新拉住了王荔枝。
“醫者不能自醫啊。”王荔枝那裡不知道華新是個醫生。
“王姐,不礙事的。”
華新恨不得告訴王荔枝自己已經沒事了,不過話到嘴邊還是憋了回去。
“怎麼能沒事呢,你剛才那麼用力,沒事才怪呢。”王荔枝才不相信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