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非常對不起,剛才手滑狗跑了出去,孩子沒事吧?”
“你說呢,小區裡遛狗要栓好不知道啊,傷到孩子怎麼辦!再說了,這裡這麼多人,萬一它咬人呢?誰知道這畜生乾不乾淨?狂犬病你不知道多厲害嗎?”
“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抱歉,我家借過有兩天沒帶它出來,可能是今天太興奮了,我沒有看好它對不起。”
“寶貝,哪傷著沒有,讓阿姨看看好嗎?”
對方見岑樺態度非常好,臉上雖然不高興,但是也沒有再糾纏,只是當岑樺蹲下身檢視孩子的情況時,狀況又出來了……
“啊……不要你看。”
小女孩情緒很激動,一巴掌拍在了岑樺手上,雖然她還小,但是力道非常重,岑樺整個手面的骨頭都鑽心的疼。
借過看到岑樺受委屈,“汪汪”的吠了兩聲,小孩子哭的更兇了,抱著她爸爸的大腿,委屈的不行。
家長都是寵孩子的,男人一看自家孩子受了委屈不依不饒,非要拉著岑樺去醫院給孩子做檢查。
這是自己的責任,岑樺沒有半點推脫,一口答應了,所有費用她都出,但是她希望可以等一會,讓她給狗主人打個電話通知他一聲。
這倒好,對方一聽不願意了……
“你家的狗是野狗吧,你不是它主人你帶它出來幹什麼?有沒有打疫苗、安不安全啊?你這狗打疫苗的牌子呢拿出來看看!”
“姑娘你這拉布拉多打疫苗了嗎?”
觀看者都開始提問,岑樺將借過護在身後,急忙解釋,“我家狗肯定打疫苗了,我定期都會帶它去醫院和寵物店做檢查和護理,今晚上出來的急所以沒有帶牌,如果你們不放心,沒關係咱們去醫院。”
“當然得去醫院,你連疫苗牌都沒有,誰敢相信你說的。”
孩子爸爸抱著女孩一臉兇惡,好像借過不是傷了他們家的孩子,而是刨了他家祖墳。
“對,還是去醫院看看吧,別傳染了,孩子還這麼小。”
觀看者有的贊同,有的觀念不同,大媽認為,“其實也沒事,我看到了就是這狗撞了下孩子,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
“不行必須去。”
“好好好,我們去醫院,那我們是現在去還是你們上去帶件外套咱們再去?”
“現在就去。”
“可以,但是醫院不讓帶寵物進去,我先把它送回去可以嗎?很快我就下來。”
岑樺縮短了借過的繩子牽著它和對方溝通,對方顯然不相信她,眼神上下打量著她像是看不起,感覺非常不好。
“你如果跑了呢?”
這話說的岑樺就不愛聽,在場大媽大爺們都開始給她討公道,“怎麼能跑了,這姑娘就住樓上。”
“真是,你太瞧不起人了。”
“哼,誰知道她什麼人,遛狗不栓繩子,都是你們這些外地人沒素質,網上因為寵物狗不戴牽引繩傷人的新聞還少嗎?都不長記性。”
嘿!岑樺聽了怎麼就這麼來氣呢?什麼叫都是你們這些外地人沒素質,本地人遛狗就有素質了?本地人遛狗不戴繩子的照樣多了去了。
怎麼能用片面之詞來斷定一個人、一件事。
“既然你這麼說了,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可以不上去,但我需要把我的寵物送去寵物店,然後我們再去醫院給孩子檢查。”
這時候孩子也不哭了,在她爸爸懷裡乖乖的,一聽要去醫院,大聲叫喊著,“我不去醫院,我不去醫院,我要回家。”
“不去醫院?你不疼了?”
男人的意圖太明顯,岑樺冷眼看待。
“不疼了爸爸,我真的不疼了。”
女孩很認真的說道,男人以為她是怕去醫院而撒謊,將她放在地上,仔細檢查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