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磁共振對身體多少有輻射,孩子還小,能不做盡量不要去給她做這些檢查。”大夫都不屑和他囉嗦,但出於職業操守,他還得解釋清楚。
“寵物狗也沒有碰破皮,只是撞了下,被撞得地方你看看,紅都沒紅,骨頭也沒任何問題,片子都不需要拍,你還做什麼核磁共振,你要實在不放心,去做個常規的檢查吧。”
孩子爸爸被醫生數落的一點面子都沒有,岑樺秉承著我只是來掏錢的,站在一旁看熱鬧。
“爸爸,我沒事。”
女孩“適當的”來了句這話,醫生給了男人一個眼神,意思你慢慢體會。頓時,男人一點面子都沒有,他狠狠瞪了眼女孩,抱起她就走。
“你們不做檢查了?”
現在的醫生怎麼變得這麼可愛,還在人傷口撒鹽。
估計那孩子的爸爸這輩子都不想再進醫院。
“麻煩您了醫生。”
“這是我的工作。”
岑樺付了錢從醫院出來,那對父女已經不見了,她樂的回去路上輕鬆。
她站在路邊等車,開始總結今天發生的事情:人果然不能貪財,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拿了早晚也要還回去,看看今天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她今天不該收周勝的錢,如果不是迷信,借過今天怎麼能這麼反常!不過,既然事情發生了,錢也花出去了,剩下的那點就當給自己的精神賠償吧。
岑樺的自我安慰還挺成功,這麼一想,心裡舒服多了,當她打到車沒多久陸容成便來電話了,焦急的不行,馬上就要過來找她。
岑樺反過來安慰他一番,說明了情況,這才算無事。
只不過,第二天一早,陸容成就拎著早餐前來問安。
“以後請你不要來這麼早可以嗎?”
岑樺開門後,轉身朝房間走去,隨陸容成自便。
他已經來這幾次了,熟絡的像在自己家,早餐裝盤,熱了下豆漿,動作再嫻熟不過。
“可以。”
“昨天借過怎麼撞到人了?你帶人去醫院檢查沒事吧?”
“沒事,等我洗漱完再給你解釋。”
岑樺伸個懶腰懶踏踏的往裡繼續走,她揚手時帶起真絲睡衣露出一截白嫩盈盈一握的腰肢,這幅畫面在大早上的給了陸容成一個眼神的刺激。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移開眼,專注手裡的工作,只是無論他怎麼聚焦,眼前都漂浮著岑樺剛才那截白皙、細若扶柳的柔軟腰肢……
“嗚,嗚。”
借過不知是因為昨晚受到了驚嚇,還是因為那一腳的原因,今天情緒低沉,走路都沒有以前的威風凜凜。
它湊近陸容成,用頭抵著他的衣服摩擦,一雙大眼睛裡滿滿的可憐,好像受了非常大的委屈,沒有人為它撐腰。
陸容成看到它委屈的模樣,那顆心瞬間就心疼的一塌糊塗。
他始終記得,借過是五年前老爺子身體還硬朗的時候,出訪某國紐芬蘭時,紐芬蘭最高領導人為了表達兩國交好的友誼而贈送的皇家純種拉布拉多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