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承樓最後到底什麼都沒說,畢竟陸霜降說的也對,老一輩有他們的堅持和想法,沒有巨大的變化不會進行顛覆性的思想轉變,他想為晏奶奶好,但卻也不能一意孤行。
搞不好,最後好事還成了壞事!
陸霜降最後以一句結尾,“你放心,我會多看顧著奶奶的,而且還有小姑呢,公爹又好面子,總是面子情會維持住的,奶奶不會太吃虧的。”
兩人吃過飯後,就開始收拾收拾洗漱睡覺了。
以前陸霜降是要高考,所以晏承樓倒是不敢多動她,今天難得回來,說不想那都是騙人的。
特別是這大冬天的,媳婦熱炕頭,是個男人都是把持不住的。
陸霜降倒是也沒拒絕他,晏承樓倒是難得的酣暢淋漓了一番,外頭風聲呼呼,裡頭春意纏綿,陸霜降的體力到底是不如他的,到了後頭少不得是一陣的求饒。
但偏生,她的求饒卻是給了晏承樓更多放肆的空間,根本就沒想著輕鬆放了她,酣戰淋漓。
陸霜降最後氣得直撓他,渾身顫抖,“你就只曉得欺負我,欺負我……我說了不要了……”
晏承樓低聲下氣,好脾氣地哄著,“再一會會,嗯?”
尾音微微地揚起,沙啞又富有磁性,讓人聽著耳朵根都發麻。
“你之前不說是想我嗎?”
陸霜降無語,她是說過,但是那都是電話裡,再說了,也不是想這個事兒啊!他怎麼能曲解她的意思呢?
雖然結婚前就知道,晏承樓跟之前表現出的那種一本正經,嚴肅端正的模樣不大一樣,但每次這種時候的曲解,她一時只覺得臉紅耳赤,無言反駁。
“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
陸霜降只覺得耳朵處被他噴的熱氣弄得越發的癢了,耳垂被他舔弄了一下,渾身都像是過電一般。
“看來我還是太輕了,你現在還有工夫想那麼多!”
陸霜降都來不及反駁,只覺得一陣狂風驟雨撲面而來,幾乎都要把她給淹沒了,她就像那浪濤裡的那根浮木,只能隨著波濤上下起伏,毫無著力點。
等到風雨將歇,陸霜降感覺自己就像一條鹹魚了,毫無反應能力了,她喘了口氣,任由晏承樓給自己清理了一番,甚至在晏承樓後面上來,摟著她軟語溫存的時候,抬腳無力地踹了踹他。
晏承樓親了親她的額角,輕聲道,“抱歉,我好像沒有控制好,我只是有點太想你了。”
陸霜降委屈巴巴道,“我明天還得去城裡,這樣我哪兒還起得來!你明明說一次的,結果……”
還真別說,晏承樓的體力真不是蓋的,人家一次能有個十來分鐘都是長的了,可他可能是長年鍛鍊的緣故,耐久力驚人,第一次時間短點,但後面那次,直接讓陸霜降兩股戰戰,不敢回想。
晏承樓替她整了整頭髮,“下次不會了。”
陸霜降面無表情地瞪了他一眼,“你上次也這麼說。真的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俗話說,男人床上的話能信得過,那母豬都是能上樹的。
晏承樓討好的笑了笑,“哪兒痠疼?我給你揉揉。”
陸霜降可不敢讓他揉,之前就有過揉著揉著,兩人又滾作一團的,晏承樓平時的忍耐力她是信的,但面對這個事兒上,她是保持保留意見的。
晏承樓也惱,只不顧她的抗拒,輕輕地給她揉著痠疼的腰,力道適中,而且每次都能按到點子上,讓人無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