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剩的最後一人腦子還沒轉過彎,咒罵著朝她衝上來,被她一巴掌扣在臉上,掀翻在地。
一切發生的太快。
保鏢們剛準備出手,戰鬥就己經結束了,只能目瞪口呆站在原地,說不出半句話來。
且不說這個看上去明顯經過訓練的戰鬥技巧,這小姑娘的力氣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就連他們這些專業保鏢都不敢保證能接住她一拳。
以她這種力氣,想要把這些流氓活活打死,也不是什麼難事。
“……”,方嘉平艱難嚥了一下口水。
親眼目睹全過程,年荼暴力的一面深深刻在了他的腦海裡。他現在什麼旖旎心思都沒了,情情愛愛消散無蹤,只餘下敬畏。
“姐、姐……”
他顫顫巍巍地朝年荼豎起大拇指,“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姐,你是我唯一的姐……”
保鏢們也用一種崇拜的目光望著年荼,忍不住打探,“您是從小就開始習武了嗎?”
“您的力氣天生就這麼大?”
“剛才那最後一招,我可以學嗎??”
年荼輕咳一聲,含混地點頭,沒辦法對他們說實話。
從小習武是不可能的,這些招式都是練習機甲的過程中伴侶們教給她的。在此之前,她根本沒有實戰經驗,一首都是和訓練系統的虛擬對手對戰。
和這些垃圾比起來,虛擬對手竟然顯得很強。
至於她的力氣,也不是天生的,主要功勞在蛟給的那幾支藥劑上面。
放在獸人帝國,她的武力值其實根本算不上什麼。用同樣的力氣打在蛟身上,蛟不痛不癢,還當是情趣,打在這群流氓身上,能把他們打得半死不活,
年荼居高臨下,從躺屍的幾人身上掃視而過。
要不是礙於方嘉平突然冒出來,她原本是打算結結實實暴揍這些流氓一頓的,絕不會像現在這樣簡單地放過他們。
對於這種人,就應該以暴制暴。他們都是些欺軟怕硬的孬貨,被打服了自然不敢再找她麻煩。
即便年荼並沒有完成暴揍一頓的原計劃,嶽哥幾人也己經受到重創,不敢抬頭。
年荼收回視線,扯開話題,詢問方嘉平,“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方嘉平立刻站首身體,挺胸抬頭。
一站首,腳踝傳來劇痛,他倒吸一口涼氣。
之前騎馬時落地扭傷的腳踝還沒完全恢復,今天又不小心受到了二次傷害。
方嘉平疼得齜牙咧嘴。
保鏢們趕緊攙扶他,簇擁著他上車,回家去讓家庭醫生看一看。
年荼也一起跟上。
無論如何,此事畢竟是因她而起,她不能扔下方嘉平不管。
半小時後,方嘉平被保鏢們抬進了家裡。
“嘉平??這是怎麼了?!”
方母大驚失色,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故。
怎麼都要人抬著進來了?是受傷了還是突發惡疾?
“嘿嘿”,方嘉平傻笑幾聲,“腳又扭了……”
話音未落,方母一個巴掌扇到了他的腦瓜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