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這些和尚的功課,是不能容忍人打擾的,所以陳時宜和宋沅根本是沒辦法進去的,只能坐在外面靜靜等著。
陳時宜看了一眼宋沅,有些好奇的問著:“你是玄清子叫來幫我的嗎?”
“玄清子他可沒那個本事能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
宋沅看了陳時宜一眼,就抬腿便走,陳時宜不知道他要去哪裡,疑惑跟著他,仍然止不住好奇問著:“那你幹嘛救我又好心好意帶我來這裡?”
“如果不是我,你今天不對,你現在還在不在這裡你都不知道。”
“我知道啊,所以我就很好奇問你,幹嘛這麼好心好意幫我啊,你又說了你不是玄清子叫來的,我可不覺得天上掉餡餅,你這麼幫我不會有利可圖。”
“我說你,怎麼把每個人都想的特別那麼……黑暗了。”
宋沅有些生氣,看著陳時宜,醞釀了好久也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說的詞語出來,最後硬生生搬出來黑暗兩個字。
“我說過,很多事,時機到了你自然都會知曉的。”
宋沅並不想和陳時宜再浪費口舌一樣,不耐煩的往廚房走了過去,原來是太過口渴,向了一個小和尚討了一碗水喝。
陳時宜看了他一眼,自己默默從揹包裡拿出了一瓶可樂,對著他搖晃了一下,轉過身一邊開了可樂喝一邊向教堂走了去。
正好輪著他們休息,教堂門也開啟了,一名瘦瘦高高的和尚出來,長得挺慈眉善目的,看起來也挺年輕,陳時宜打量了他一下,如果褪去了那袈裟,其實這個和尚也還是挺帥氣的嘛。
那和尚也看著陳時宜,微微鞠躬,輕聲的說了一句:“我已等候施主多時了。”
“啊?”
陳時宜看著那和尚,有些驚訝的指著自己。
和尚點點頭,說著:“貧僧法號祉吾,受玄清子前輩所託,一直在等施主到來,施主請隨我來。”
陳時宜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祉吾也並沒有再給她過多解釋什麼,陳時宜看著徑直向前走的祉吾,也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祉吾把她帶到了一座佛堂裡,四周都是佛,祉吾示意她盤地而坐,而他則和她對著所坐下來,這時候四周的擺放著一排排的紅色香燭突然就那麼譁一下燃了起來,嚇了陳時宜一跳,有些納悶看了看四周,實在不知道這個祉吾的和尚是到底想要做個什麼。
祉吾給了一串檀木做的佛珠給陳時宜,讓她雙手合十,並且提醒她:“施主,請你閉目,內心保持乾淨,不要有一絲雜念,隨我念著便好。”
陳時宜不知道祉吾到底是要做個什麼,但是他讓她這麼做,她便照著做罷了。
陳時宜閉著眼,口中喃喃念著,隨著祉吾他念一句跟一句。
此時,寺廟外,楊澤濤看著這座並不起眼的寺廟,冷笑一聲,舔了舔自己舌頭,眼裡帶著陰森森的戾氣便向寺廟衝去。
可還沒進入裡面,一道金光卻是一陣猛劈過來,楊澤濤被那金光劈的不知道甩了多少米出去,狠狠吐出一口鮮血。
楊澤濤艱難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看著那寺廟,那寺廟說來也是奇怪,上面的門匾也只寫的一個悟字,就再無其他的了。
那悟字此刻還閃閃發光,不過一瞬間,便消失了,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
楊澤濤還想再來一次,胸口突然隱隱作痛,他捂著胸口,眼鏡不由瞪大,狠狠咒罵了一句:“該死!竟然有人破了我的咒語。”
“啊啊啊啊!!!!”
此時佛堂裡,祉吾不知道在對陳時宜念著什麼,他的一指指著陳時宜,一道光衝她而去,陳時宜身上散發出絲絲黃色光芒,兩手攤開,似乎在承受著什麼巨大的痛苦,她緊緊閉著眼,臉頰流出了汗水,異常難受的尖叫著。
終於,等一切過去,祉吾收回一切,陳時宜就那麼直直倒了下去,昏迷過去。
外面的宋沅進了裡面,輕輕抱起了陳時宜,看著祉吾,道了一聲多謝。
“就算是前生早生的花枝也應該枯萎。”
祉吾看了一眼宋沅,最後淡淡丟下這句話,便離開。
宋沅站在原地,思索了些許,最後看向懷裡的陳時宜,嘆了口氣,把她抱向一間準備好的齋房裡去了。
宋沅看著睡了過去的陳時宜,最後還是忍不住輕輕撫了撫她的眉頭,陳時宜的眉頭有些輕輕的皺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太疲憊了,就連睡夢中,她都沒法放鬆。
“你說你,性子變了不少,這愛皺眉的習慣,怎麼還是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