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沅是魔?”
“非也。墮入陰陽道,成魔可是一念之間。”
“你到底是誰?你又有什麼目的?”
陳時感覺自己真的好睏啊,很想困下去,聽著陳時宜終於問到這個問題了,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是誰?你說我是誰了?為了他,弄成這個模樣,他卻為了你,墮入了陰陽道,你不愧疚嗎?你一點愧疚都沒有嗎?”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陳時宜皺著眉頭,自己這麼想睡過去,絕對和眼前這個女人有關係,所以陳時宜一直咬著自己舌頭,她知道,她要是現在困了過去,可能就醒不過來了。
眼前的女子笑的癲狂,陳時宜只覺得自己難受的很。
要是宋沅在就好了。
陳時宜想起了宋沅,但是今天中午她告訴宋沅,他們的僱傭關係,到此為止,現在與其在這兒期盼宋沅來這不切實際的的想法,自己還不如想辦法自救。
周圍已經停了雨,一個人也沒有。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陳時宜想,這可能是那女人設了什麼結界,把他們和外面世界隔離了。
“陳時宜!”
就在陳時宜忍著睏意大腦飛快的運轉著如何安全逃離這個鬼地方的時候,一急促的男聲響了起來,隨後是砰砰砰的三道非常響的徹底的響聲。
那青花瓷旗袍女子連連後退幾步,嘴角瀰漫出了鮮血,看著來的宋沅,女子笑了笑,那笑帶著癲狂和苦澀:“宋沅,你對她有心,對我,就沒一點愛嗎?”
“你這樣的人,真不配得到我的愛。”
看著宋沅來的時候,陳時宜只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睡過去的時候,陳時宜就聽到了這麼一句話,心裡還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這什麼狗血臺詞,和自己有埋毛線關係啊!”
宋沅護住了倒過去的陳時宜,看著眼前的女子:“我今天暫且放過你,以後你再動她一絲一毫,我定讓你這輩子魂飛魄散!”
擔心著睡了過去的陳時宜,宋沅也沒什麼多餘的時間來和女子糾纏,抱著陳時宜就走,旗袍女子想追上來,卻不知道碰到了什麼,一下子被彈得好遠,嘴角的鮮血流下來的更加的多。
看著離開的宋沅,女子眼裡閃爍著太多的不甘心。
陳時宜昏過去後,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又開始做夢,夢到了那個旗袍女子,穿著一身水藍色長裙,在一個大大的舞臺上跳著一曲外族舞蹈,身材婀娜多姿,舞姿引人銷魂,她看到了那宋沅,穿著軍服的宋沅。
在那一舞消散過後,便花千金買下了那舞姬。
陳時宜從夢中醒了過來,明晃晃的白熾燈有些刺眼,她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家裡似乎沒有一個人,陳時宜忍不住輕輕喊著:“宋沅?”
沒有人回應她,這房子難免顯得孤獨。
陳時宜四處走了一遭,還是沒看到人,想著自己中說的狠話,陳時宜後悔不及:“不會真的那麼小氣,說走了就走了吧?”
陳時宜不甘心的再在家裡逛了一圈,還是沒看到宋沅,很挫敗的坐在沙發上,嘆了口氣。
如果真的那麼小氣因為自己說了幾句就走了,那為什麼,又會因為被旗袍女子囚禁在結界的時候突然出現了?
拿出了手機,陳時宜才發現,她連宋沅有沒有手機都不知道,更別說會有他的什麼電話號碼了。
“你這麼不愛惜你自己,誰還能愛惜你?你下次再這般模樣,我是真不管了。”
玄清子坐在宋沅身後,為他渡了最後一道內力時候,站了起來,甩了甩袖子,很是不耐煩。
宋沅卻沒有和玄清子為這事吵鬧,只是淡淡問了一句:“冥銘一直沒出現了,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他剛剛封印之中逃出來,體力什麼都還不充沛,才被你傷那麼重,肯定也知道了自己報仇急了,自然是躲起來修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