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奪門而出的陳時宜,宋沅愣了一會,他不知道陳時宜要做什麼,疑惑了一會。去了自己房間。
這幾天他消耗的體力太多了,在玄清子那裡也睡得並不安穩,此刻他需要好好地休息,陳時宜身上有佛珠,也有他和玄清子下的護身咒,若是真的遇到了什麼,宋沅自己也會感知到的,打了一個哈欠,他並不擔心陳時宜會遇到什麼。
陳時宜有些火氣出了門,只覺得宋沅身為一個男子,怎麼還如此唧唧歪歪的,明明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危險境遇之中,還如此見死不救,真的是沒有一點同情心。
陳時宜不笨,根據這幾天的宋沅表現看下來,她也猜到了宋沅的身份,猜到了璃塵那個人。
她不知道宋沅是不是人,但是宋軍官是宋沅沒偏的,他如此心心念念著那個叫做璃塵的女子,或許是用了什麼讓自己保持青春模樣活了百年,才活到了這一個世紀來,知識為了尋找璃塵,那個自己夢境璃出現了無數次的民國女子。
陳時宜有時候也自戀的想過,那個璃塵的轉世,是不是自己啊?
可是她很快地否決,夢裡的女子,清清冷冷,和自己性格實在不搭邊,自己頂多是個內向的性子,又沒那女子的儀態萬千的風姿。
剛剛太沖動了,一氣之下說了那句話,可是現在清醒下來的陳時宜也覺得這件事真的是夠麻煩啊,宋沅都找不到自己那心心念的女子,自己怎麼可能找的到啊?
陳時宜隨便找了一家奶茶店,點了一杯奶茶,在這裡一坐,就是一上午。
宋沅等到下午,也沒看到陳時宜回來,今天週末,陳時宜所在的那家公司,週末一般雙休,出去已經三四個小時了,想著陳時宜走的時候說出來的那句話,宋沅皺了皺眉。
想了半天,陳時宜才想到一個=辦法,本來她想先開始去找玄清子的,那傢伙不是很會算嗎?終歸能算到璃塵的轉世。
不過很快這個想法就否決了,宋沅和玄清子關係怎麼看,都是有那麼久交情的,她都這麼想到了,宋沅肯定也是想到過的。
挫敗的嘆了口氣,抿了一口奶茶,看向窗子外面,那裡1有個賣糖畫的,陳時宜抓了抓頭,出了奶茶店。
回到家中,已經下午一點半了,從早上到現在,也就喝了一杯奶茶的陳時宜,此時肚子真的不舒服的很,可偏偏又吃不下什麼。
宋沅從房間出來,扶著門,看著陳時宜,挑了挑眉頭。
陳時宜看了一眼宋沅,臉色變得不好看,宋沅哼了一聲:“你那是什麼意思,整個臉看起來跟便秘似的。”
“我......”
陳時宜被宋沅這毒舌說的很是尷尬,彆扭的把口袋裡的東西給了宋沅,宋沅瞧著陳時宜這樣子,更加疑惑,接了過來,開啟一看,包裝的很好看的一枚糖畫,畫的是一個穿著戲服的女子的造型。
“你要是真要璃塵那個人,我是真的給怒找不到,你自己都找不到你轉世的戀人,我肯定是更加找不到的。”
陳時宜趕緊的解釋:“這糖畫算是我賠禮道歉了,行吧?”
問這句話,陳時宜問的小心翼翼,宋沅其實真的沒那麼小氣,說著要走,也是被陳時宜氣的,要是真想走,早在陳時宜出門的時候,自己什麼都不管了。
看著手裡的糖畫,宋沅,勾了勾嘴角:“你真夠幼稚的。”
雖然這麼說,但是宋沅還是把糖畫收了下來,看著勾著嘴角的宋沅,陳時宜不確定的看了宋沅幾眼,這傢伙是在笑嗎?
真是不容易啊,還能看到宋沅笑了。
感覺家裡有了宋沅,陳時宜睡覺都睡的安穩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陳時宜躺下去大概一分鐘身體突然就不能動了,而且全身麻掉,眼睛也睜不開,可是她意識是清醒的,因為剛剛洗了澡躺下了也沒過多久,然後耳邊就開始嗡嗡嗡叫,從小到大的聲音,一個女人的聲音,不記得她講什麼了,只記得好像提到了一個“死”,她的聲音是逐漸大的,大的時候可以讓陳時宜耳朵。
陳時宜有些慌,讓自己漸漸保持冷靜,跟著宋沅久了,也沒之前那麼害怕了,陳時宜覺得自己可能是“鬼壓床”了。
都是生理問題,可能是自己姿勢不當,但是單單是這種情況會能聽見女人說話的聲音嗎?
陳時宜努力去摳自己讓自己睜眼,想去找宋沅,可動不了,後來就使勁摳的時候就睜開眼了,然後翻了個身那聲音小了一點,她不動了又開始大起來,還是那個女的在說話,身體又一點一點麻掉,但可以動了,陳時宜左右翻轉了好幾下,反正等靜下來那聲音又開始了。
陳時宜感覺自己頭皮發麻,她想喊宋沅,可是嗓子難受的很,喊不出來,就這麼睡了好一會,陳時宜才慢慢發現自己可以動了。
而另一個房間的宋沅,對於陳時宜房間所發生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手指收回白光,睜開了眼睛,笑了笑:“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隨便趕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