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倒是被嚇傻了,那男子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真是害怕極了。自從男子放開了自己,雨落便跌坐在地上,直到南墨在她面前蹲了下來。“還不起來。”南墨冷著臉說道。
雨落呆呆地抬起頭看著南墨,突然一下“哇”地哭了出來。
“啊~~嚇死我了~~啊~~”南墨倒沒想到雨落會哭,本來一臉嚴肅得這下倒有些手足無措了,臉上的表情也鬆懈下來。為了不引人矚目,南墨趕緊把雨落抱進了雅間。
雨落沒想到南墨會抱起自己,突然忘記了哭泣,一雙大眼睛掛著淚珠瞅著南墨。
南墨把雨落放到了雅間準備的軟塌上,剛要放開雨落,雨落立刻環住了南墨的脖子,又小泣起來。
“可不可以先放開我,你的脖子流血了。”南墨見雨落又哭了起來便由著她抱著自己,然後手輕輕拍著雨落的後背,小心安撫著。
“姑娘快別哭了,這女孩子的眼淚就是金豆子,金豆子可不能隨便往外掉的呀。”站在一旁的白衣公子戲謔地說道。
雨落終於平復了自己的心情,然後放開了南墨。這時小二端著茶水在外敲門,白衣公子說聲“進來”,那小二開門進了雅間,把茶水放在了桌子上。
南墨又吩咐小二趕快打一盆水上來,小二得令連忙去取了,很快便端著一盆熱水上來,還準備了紗布與藥膏,興許是剛才已經發現了受傷的雨落。
“你退下吧。”白衣公子給了小二一錠銀子說道。
“謝謝這位公子,這兒有紗布與藥膏,我先退下了。”小二接過銀子高興極了,連忙行禮謝道,然後出了雅間。
南墨細心地用熱水給雨落清洗了傷口,但是並沒有用小二給準備的藥膏,而是拿出了冰肌膏。
“你怎麼沒用啊。”雨落看著那盒嶄新的冰肌膏問道。
“那一盒剛剛好。”南墨說道。
“你騙人,冰肌膏本就少,你受傷的面積那麼大,怎麼可能一盒就夠了。”雨落皺著眉頭說道,很怕南墨傷口癒合不好,還留下疤痕。因為剛哭過,聲音甕聲甕氣還挺可愛,南墨也溫柔地很。
“無礙,你上次不是說這冰肌膏難得嗎,留著一盒以備不時之需,你看現在就用上了不是!”南墨耐著性子,跟哄小孩子一樣說道。
“那你傷口會不會留疤呀。”雨落又說道。
“男人留疤那是功績,只有那些懦弱如能的男人才會因為受傷而大驚小怪。”南墨仔細地塗完藥,抬眼看著雨落說道。
然後起身去洗了洗手,這才有坐到了桌旁椅子上,臉色有恢復嚴肅。
“你為什麼跟蹤我。”南墨端起茶杯啄了一口。
“我沒有跟蹤你!”雨落雖然沒跟蹤,但是自己偷聽在先不免有些心虛,說話的音量都提高了許多。
“哎呦六哥,你別對人家小姑娘那麼嚴肅呀。”白衣男子扇著扇子走到雨落身旁。
“小姑娘你叫什麼,我叫南宇軒。”南宇軒有些不正緊的說道。
“安雨落。”雨落白了南宇軒一眼。
“你要是再不正經信不信我斷了你的腿。”南墨喝著茶,一點都不像在說威脅別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