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娘娘,皇上是不會再見您的了,您還是乖乖上路,興許皇上會給你分個好點的葬地,若您在這麼鬧下去,只能扔在亂墳崗了!”宋玉蹲下身跟倒在地上的賢妃說道。
“滾!你這個狗奴才懂什麼!”賢妃憤憤地瞪著宋玉。
“對,奴才就是皇帝身邊的一條溝,但是狗聽話,才是最得主子喜歡呀!福子,動手吧!”宋玉不屑的看著賢妃,又衝福子擺擺手。
福子聽了宋玉的話,然後拿出那條白綾走向賢妃,賢妃一臉驚恐地看著福子。每當福子往前走一步,賢妃就往後退一步,嘴裡唸叨著“不要!”
“賢妃娘娘不要亂動,福子很快就送您上路,一點都不痛苦的!”賢妃退到無路可退,福子正要把那白綾套在賢妃的腦袋上,沒想到賢妃卻一下子暴動跳起來,推開福子要往門外跑,還撞開了背對著二人的宋玉。
“既然賢妃娘娘如此不配合,那就不要怪奴才下手狠毒了!”見賢妃跑到殿門口要開門,但是殿門外已經鎖了起來,賢妃只能一直拍門,而宋玉又給福子使個眼色,二人來到賢妃背後,福子畢竟年輕力氣大,剛才是被賢妃猛然的動作才被推開的。
此刻福子從背後抱住賢妃,賢妃雙手被緊縛無法動彈,只能來回地扭動,而宋玉拿起托盤上的那杯毒酒繞到了賢妃的面前。
“賢妃娘娘敬酒不吃吃罰酒,就不要怪罪奴才了!”說完,宋玉用手捏住賢妃的下巴,把嘴巴撬開,然後把毒酒灌了進去。
等把毒酒都灌完了,宋玉和福子才鬆開賢妃,賢妃被鬆開以後使勁扣自己的嗓子,想把剛才喝進去的毒酒給吐出來。
賢妃的眼淚打溼了臉上的脂粉,此刻的賢妃十分嚇人,她越是扣著自己的嗓子,卻越是吐不出來,只得在地上嚎啕大哭。宋玉則冷“哼”了一聲,和福子出了賢靈宮。
而被獨自留在殿內的賢妃,只見面露痛苦,眼睛瞪大到快要突出,張大嘴巴,仿若一個披肩散發的女鬼,在掙扎了幾分鐘之火從七竅中流出黑血,然後全身一鬆,睜眼慘死。
之後,宮中傳遍賢妃薨逝事情,宮裡的嬪妃大都當做笑話一聽,或是冷嘲熱諷幾句,畢竟平日裡賢妃跋扈,對她們都多有苛待,所以賢妃的死並沒有讓宮中任何一個人感到悲傷,反而有些人想要開宴慶祝。
賢妃的死被皇帝簡單處理,並且沒有發喪,只有皇后命人在賢靈宮擺上靈堂。
賢妃一生榮華,一生算計沒想到到頭來,卻是以如此悽慘而結束。
...
王府內
雨落飽飽地睡了個午覺,起來之後都有些恍惚了,還是洗了把臉才清醒一些。
醒來之後聽說南宇墨回來,便匆匆忙忙地跑去了書房。
書房的門是開著的,雨落把腦袋趴在門框上,然後敲了敲“我能進來嗎?”
南宇墨早就知道雨落在門外了,但還是繼續看他的書,直到雨落出現才抬起頭。
“進來吧!”南宇墨放下書衝雨落招招手,雨落這才站正身子邁進了書房。
“你上午去上朝了?”雨落倒也不客氣,直接坐到了書桌對面的椅子上。
“是啊。”南宇墨看著雨落。
“上朝都幹些什麼呀,就說些,臣有本啟奏!是這樣嗎?”雨落說著還抱起拳壓低聲音學到。
“對!”南宇墨被逗笑了。
“真無聊,辛苦了!”雨落故作深沉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