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被他所挾持著,綠珠只得老老實實地帶著飛萊哥,往北邊一個山青水秀的峽谷之中走。
一邊跟著綠珠往深山峽谷之中走,一邊兩眼不停地環視著四周的風景和動靜,躕躊滿志的飛萊哥好像打了在勝仗的將軍一樣,突然語出驚人地挖苦道。
“綠珠吶,你和公主還真會享受。居然下本錢捋劫了一個宴月國的王子,馬上就隱居在這樣深絕隔世的世外桃源之中,難怪本駙馬的十萬人馬和宴月國的五萬人馬找了數月,對你們依然是音信全無,就好像你們從地球消失了一樣。”
“哈,哈,若不是本帥突發奇思妙策,守珠待兔般在集市上等你們自動出現,要尋找到你們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呢?如令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雅姬公主,本帥還看你能逃到那裡去?”
“還有那宴月國的王子李秋生,你若是欺侮了我的雅姬公主,休辱了我飛萊哥的尊嚴和男子漢的氣慨。我飛萊哥一定教你灰飛煙滅,儂一輩子也休想做得成人!”
一路上,聽著飛萊哥突然洶湧而出的滿腔仇恨,和滾滾湯湯的萬腔怒火,綠珠一時嚇得臉色慘白地巍巍凜抖道。“駙,駙,馬爺,你何時變得這麼凶神惡煞,形同厲鬼惡魔了?難道你連公主也敢殺戮嗎?”
飛萊哥霎時哈哈一笑道,“那就得看公主有沒有做出對不起本駙馬大逆不道的事來了,若是公主傷害了本駙馬的主意,那我一樣閉上眼睛,把你們殺得乾乾淨淨。”
“駙馬爺,你真是陰險的小人,惡魔,厲鬼。難怪雅姬公主死活不肯嫁與你了,原來你是這樣的一個奸孽小人!”綠珠氣得有一些語無倫次的說著,好像她已有一些後悔,千不該萬不該帶著飛萊哥這麼一個奸孽陰險的小人來見公主了。
聽得綠珠如此詛咒自己,飛萊哥又語出兇惡地咆嘯道。“綠珠,你給我休聲。本駙馬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多嘴多舌。你再不知道長幼尊卑,本駙馬就廢了你。”
再次被飛萊哥如此竭廝力底的咆吼,綠珠霎時變得啞然低泣起來。她抬手擦了一擦淚水侵泡的眼睛,兩條鮮亮清澈的淚線又汩汩流落墜下。
二人一路走到一個環形環抱的峽谷盡頭,遠遠望去,青山巍巍,綠色帳然。
一條玉帶似的的小溪就橫貫在眼前。後邊三間裝飾一新的茅草房,錯落有致地連綴在一起,顯得空曠而幽靜,整個山谷彷彿籠罩在世外桃源一般。
飛萊哥突然快步越上前去,出手如電,食指狠狠一點,就把行走在前面引路的綠珠擊倒了下去。他看也不看綠珠一眼,扭頭便快步向後邊的那三間茅草房走去。
摸爬到了正中的茅草房門前,他嚯地站起來,挺直腰板,用力往那門上一推。只聽得‘呯’的一聲大響,飛萊哥連人帶影就被門內彈出的一股巨大彈力彈飛開來,好像重重地甩倒在外邊的地上。
院外這一驚呼,還沒等飛萊哥從地上爬將起來,房內就已探出了一個美麗妖豔的女子臉龐來,那美豔的女子即時哦然驚叫道,“你,你,你是怎麼找到這兒的?王罕知道我住在這兒嗎?”
飛萊哥必竟是帶過兵打過仗的人,在倒地的一霎哪,右手輕輕一點,就避開了那一股巨大的彈力跳將起來,眼見得那美豔的女子如此怕急的一問,他即時皮笑肉不笑的地趁上前去答道。
“雅姬公主,飛萊哥自有妙計尋得公主棲身之處。可是為何公主一見本駙馬不是先出來迎接,而是先來一翻盤根究底的追問啊?難道本駙馬在公主的心中就沒有一點點的地位和份量嗎?值得公主這般憎恨和厭惡!•”
雅姬公主被飛萊哥這麼直衝衝的一問,瞪時就愣在當中木然道。“我,我,我不知道,我只是不喜歡 和你在一起。因為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只是王罕把我強攝合於你罷了。”
“哈,哈,公主啊,你真是天真得可愛吶。既然王罕都把你許配於我了,你當然是我飛萊哥的人了。那裡還由得著你這般糊來和瞎搞啊?”飛萊哥好像很是得意洋洋地說道,又把一道帶著挑釁的眼光冷冰冰地刺激在了她的身上。突然又接著語出嘲諷道,“雅姬公主,本駙馬聽聞你出資劫持了外邦的一個王子,李秋生之後就把人家帶來這裡隱居了。你呀,現在還真是活得賽似神仙美眷呢?可惜的是我飛萊哥來了,你的美夢就要醒嘍。”
“放肆,公主面前豈容你這般胡來!飛萊哥,你休得這樣威逼公主。”突然房後又傳來了三個女子的嬌斥之聲,只見幾道影子從後飛撲而來,跟著三把利劍也搖拽而來。
飛萊哥見狀,身形一閃,哈哈一笑,突然瀑喝道。“你們這些奴僕,居然敢對本駙馬不尊,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就要閃身而進,直取那三個迎面而來的女待,再不管眼前傻呆的雅姬公主。
就在飛萊哥和雅姬公主幾人亂作一團,僵持不下之際,又聽得院外的竹籬旁傳來一聲男子的瀑喝之聲。“住手,都給我住手。特別是那個男的,你一個大男人跟幾個女子起什麼哄啊?摻什麼鬧啊?有我李秋生在這裡,你說別想得逞!”
李秋生這突然的一吼,居然奇蹟般讓那幾人馬上停了下來。特別是那怒氣衝衝的男子,一聽眼前的青年男子自稱是李秋生,他那一顆尖酸的頭顱馬上就扭了過來,一道狠毒陰險的眼光就從他陰鷲的眼睛裡猛然射了出來。好像一支帶毒的利箭,直接射在李秋生的身上。
莫名的 被那男子這麼惡毒的一瞪,李秋生憤然怒道。“你瞪什麼瞪?打了女人還這麼囂張?我李秋生決不讓你這般肆無彈忌,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