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爾的第一裝甲軍佔領了哈塞爾特後,就將它交給比利時第一特種偵察軍駐防。
從某種程度上說,比利時軍更適合駐守哈塞爾特。
它是比利時城市,阿爾貝特一世在那能輕輕鬆鬆拉起一支民兵隊伍,其正規軍與民兵還能在他的統一指揮下萬眾一心抵禦外敵侵略,能打出數倍於平時的戰鬥力。
騰出手來的第一裝甲軍繼續前進,幾小時後就趕到了比荷邊境。
看到法軍在邊境集結,荷蘭士兵如臨大敵,第一時間就調了部隊上來端著步槍在戰壕內組織防禦。
提賈尼和一眾法軍士兵看著眼前的荷蘭防線及士兵有些匪夷所思。
他們的工事只有簡單的鐵絲網,沒有防坦克壕也沒有堡壘,戰壕沒有加寬,半小時過去了只調上來一個步兵團。
而在他們對面的法軍,卻是坦克、裝甲車、自行火炮,偶爾還有十幾架用於協同的戰鬥機從空中飛過。
提賈尼甚至都能想象出荷蘭士兵絕望的眼神,他們一定抓著脖子上的十字架,一邊瑟瑟發抖一邊祈禱自己不會成為法蘭西的敵人。
否則,這支鋼鐵部隊就會像碾死一隻臭蟲似的把他們踩在腳下。
(以上兩圖為一戰時期的荷蘭軍隊,一戰時荷蘭雖說中立,但因為處於幾個大國的包圍中因此積極擴軍,特點之一就是裝備了大量的狗拉機槍)
提賈尼收起望遠鏡,回頭走到正躲在偵察車駕駛室內啃麵包的夏爾身邊,語氣帶著不屑:“將軍,他們想用一個步兵團擋住我們一個裝甲軍。”
夏爾艱難的嚼著嘴裡的凍麵包,回答:
“你應該理解他們,少將。”
“他們雖說對外宣稱‘已做好了保衛國家的準備’,但這準備已與時代嚴重脫節了。”
“同時他們的邊境線很長,無法在每個方向都準備充足的兵力。”
提賈尼點點頭,他是習慣了面對德國人,忽然看到荷蘭這樣的工事和兵力有些不習慣。
“組織防禦。”夏爾說。
“組織防禦。”提賈尼將夏爾的命令傳達下去。
這在風雪天可不是件輕鬆的活,有時候士兵們甚至要先燒起一堆火化了凍土才能將它挖開。
不過夏爾不急,他的目的不是在這裡防禦,而是擺出自己的軍容和陣勢給荷蘭女王看。
……
阿姆斯特丹,左右為難的威廉敏娜女王焦急的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
她已經把兩國大使晾在一邊了,確切的說是三國大使,繼法蘭西大使之後英國大使也來了。
不過英國大使是與法蘭西大使商量好的,他們可以算是一個立場。
德國,還是英法兩國?
威廉敏娜女王緊急召見托馬斯中將,他是荷蘭軍隊的中流砥柱,曾多次參加過針對殖民地的戰爭,女王認為他才是真正知道利害關係的那個人。
不久,托馬斯中將急匆匆的走進女王的辦公室。
沒等中將致敬,女王搶先上前問:“你已經知道現在的情況了,將軍,你認我們應該怎麼做?”
“陛下。”托馬斯中將回答得很乾脆:
“我希望您能明白,夏爾的第一裝甲軍曾經以一天時間奔襲幾十公里攻佔安特衛普,包圍了十餘萬德軍迫使其投降。”
“現在又以一天的時間奔襲至哈塞爾特包圍了二十餘萬德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