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站在赤練峰最高處看世界,是這麼美!!!”
冷清秋看她如此痴迷不自覺的笑了笑:“這裡是很美,每每站在這裡我都覺得這世間只有我一個人一般寧靜。”
“冷清秋。”
“嗯?”
“我覺得你不應該是一個壞人。”張欣語說的很認真,她覺得這個男人心裡還很溫暖,是紅鸞的死才讓他把所有溫暖都藏了起來?
“壞人?”冷清秋輕輕笑了,注視著瀚瀚雲海幽幽道:“語兒眼中所謂的好人是誰?玉凌峰嗎?
呵!如果可以誰不想做個好人?當年玉凌峰打敗我爹,我們都已經承諾退出江湖,可是他假仁假義的背後又是什麼?用一本破爛武功秘籍便讓我爹被最信任的大徒弟背叛。”
“不可能的,是不是那樣的人。”張欣語急急辯駁。
冷清秋看著她莞爾一笑,繼續道:“那一天大批的黑衣人將血魔教總壇攻破,門人遭到大肆屠殺,我們極少數人突圍出來,一路逃到極北之地。
極北之地啊!”嘴角不自覺扯出苦澀:“那裡一年四季都是一個溫度,我爹身受重傷加上大師兄的背叛積鬱成疾,更眼看著好多門人都被凍死。
我不知道那些年我們是怎麼過來的,唯一的支撐就是回來報仇,那些人不是說血魔教禍害江湖嗎?那我們就來禍害。
壞人?不過是那些所謂的好人用來掩蓋自己身上的骯髒編排出來的,既然如此不做些什麼又怎麼對的起壞人這兩個字呢?”
“冷清秋,你是不是弄錯了,我覺得你好像誤會我師父了。”張欣語委婉勸道。
怎麼說來說去還是師父的錯了?那個老頑童可不像是會落井下石的人。
冷清秋臉色變得陰沉:“當年血洗我血魔教的頭人便是我那狼心狗肺的大師兄,是他親口說玉凌峰用一本至高的武功秘籍向他買我爹和我的性命,還派給他大批的高手,怎麼可能是誤會?”
張欣語也糾結了,可她還是不相信師父是那樣的人。
冷清秋嘆口氣,執起她細白的小手:“過去的事情都不提了,語兒,現在我心裡已經沒有那麼多的怨,因為上天把你送來了我的身邊,
什麼千秋大業,雄霸武林都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很簡單,就是一輩子和心愛的人好好過日子。”
“冷清秋,你覺得和我在一起你會幸福嗎?”
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心裡愛的是另外一個人,還是他也只是把自己當成了紅鸞的替身?
冷清秋身體微微一怔,笑道:“有你在,無論何時我都覺的是幸福的,冥冥之中你又回到我身邊,這一生我也知足了。”
輕輕將張欣語攬進懷裡:“明天晚上我們就成親了,你可知這一天我等了多少年?”
張欣語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哭喪著臉,原來是後者,自己還是悲催的做了替代品,就說自己哪來那麼大的魅力,能把妖孽美男迷的暈頭轉向,原來都是借了別人的光。
說也可笑,穿越來時藉著原主的光被姓龍的妖孽厭惡的恨不得拍死,現在藉著紅鸞的光又讓姓冷的妖孽愛的死心塌地。
這世界是怎麼了,能不能有個一見面就看中她本性的妖孽?
呃?好像有一個,歐陽千羽!!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