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都互相看不上眼,他對她的不屑,她還對他不屑呢。
“鳳皇的母親,兄長族人都在朕的手上,需要她?”
王景略抿著唇,沒有再接下他的話,而是長嘆道:“微臣的身體自己清楚,微臣已經沒幾年好活了,只希望在有生之年協助皇上完成天下霸業,求個名留青史,還望皇上成全。”
苻堅有些動容,親自扶起王景略道:“景略兄的忠心,朕一直牢記於心。既然你已經做出決定,那便如此吧。”
他遙看向鳳皇離開的方向,滿心滿眼的不捨,大家都看在眼裡。
你的心再真又如何?
感情的事,講究的是兩情相悅。
念兮並非歧視同性戀,只是歧視這種無恥的佔有。
“景略兄大病初癒,不易吹風,你快些上馬車吧。”
……
王景略將念兮要到了自己的府邸,鳳皇走了,此生不知何時才能相見,這對苻堅來說是個巨大的打擊。
他暫時走不出失去鳳皇的悲痛,對什麼都沒興趣,甚至覺得,要不要繼續打江山都無所謂。
所以王景略要走他身邊的那個侍女,他並沒有在意。
王景略並沒有虐待念兮,只吩咐他的夫人,將她當普通的客人對待。
如此一來,她的日子竟然過得不錯。
有燒了地龍的院子住,有丫鬟下人的伺候著,除了不能離開這裡,這條件比她當侍女的時候強。
王景略這些日子很忙,要處理一大堆雲清微遺留下來的問題,還要壓制輿論,幫助苻堅振作。
各國各地壓下來的麻煩事也是一堆一堆,都等著他處理。
等他忙完,已經是接近兩個月。
念兮所住的院門被推開,看到披著斗篷抱著暖爐的王景略來了。
終於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