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葉歸塵低聲嘆了口氣，對她說：“你信不信命？”

念兮：“……”

“不是說咱們做為修士，想要長生，這本就是逆天改命的事嗎？修士哪裡有信命的？要真信命，只會一事無成。”

他的眼神中是她看不透的複雜神色。

片刻後，才又聽他低聲說：“是啊，千年來，我一直都不信命，可直到遇見了你。我看到你，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感覺我們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認識了。

這種感覺，一開始我以為是緣分，是註定的師徒緣分。可直到那一天，你告訴我你要嫁去天元宗，嫁給一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小子。”

他指著自己的心口激動的道：“你知不知道，我這心裡有多難受？”

呃……

鍾暝的神魂碎片對她有感應，是這樣的嗎？

“這種感覺，就像是原本屬於我的東西，要被別人搶走，我不允許。”

念兮愣愣的看著他。

此時的葉歸塵，與她以往認識的葉光塵大不相同。

哪有半分泰然自若的風骨？

哪有半分大能風範？

就跟個妒夫似的。

“你不是問我原因嗎？這就是原因。”

這個原因，念兮無話可說。

“那，那陸霜笙呢？你莫非也……”

他點頭，“她也是我的。”

念兮：“……”她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