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這個魏天林也是鬼使神差的很是聽從洛青鸞的指揮,他們怕自己使得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到時候被人查到了,人被整到,自己小命搭進去了。
“是啊,那女人似乎不太好惹啊。”
雖然他們幾個生氣是很生氣的,但是真的要他們去動手惹青鳥行的人,他們還是有點不敢的。
畢竟他們要是敢的話,早在青鳥行沒開分店的時候他們就上了,哪裡還會等到她這麼強大才來抗議。
而這裡面其中就有一個人,之前砸過青鳥行的招牌:“哼,這個青鳥行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之前在她沒有開業的時候,老子就砸了她的牌子,不過她沒有抓到老子。”
一個人說著,對青鳥行的本事不以為然。
“喲,快說說,怎麼回事?”另一個人頓時好奇的湊了上來,“你什麼時候幹過這個事,我怎麼不知道?”
“嗨,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算了,這個都已經過去了,沒什麼好提的。”
那人說著,其實也有些沒底,因為他後來完全是想著,青鳥行是沒跟他計較,所以讓他僥倖的活到了現在。
要是按照青鳥行前面的兩件事情來說的話,現在
你要是敢砸青鳥行的牌子,估計得時刻摸一摸,自己的人頭還在不在脖子上。
“其實不瞞大家說,說到恨,我比你們幾個更加痛恨青鳥行的人,這個洛青鸞,她棒打鴛鴦,拆散了我和小魚姑娘。”說著,甯浩言的實現往花滿樓那邊望去。
眾人紛紛看到了對面那個清純可愛的沐小魚,這才驚歎道:“原來那個女孩就是你的心愛之人?”
幾人紛紛唏噓,怪不得這個甯浩言這麼恨洛青鸞了。
“對,本來我和小魚姑娘在汕泊郡生活的好好的,她非要將小魚帶到北郡城來,帶來也就算了,玩幾天你就讓我們回家呀?可是這女人倒好,把小魚叫來當傭人使喚,你看她現在,正在那洛青鸞帶孩子!而洛青鸞那個賤人,現在恐怕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逍遙快活呢,可我的女人卻要給她端茶遞水帶孩子,她還把我趕出了納蘭府,不讓我和小魚姑娘在一起,你說她可恨不可恨?”
甯浩言說完,幾人這才得知,原來甯浩言和洛青鸞之間有著深仇大恨,這樣算起來,他們只是損失了一些生意,而甯浩言直接被搶了媳婦啊。
“太可恨了!”他們沒有預想到,“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歹毒!”
“就是,非得好好治治她!”
“那女人家裡沒有男人嗎?我看她成天都是一個人走進走出的,身邊有個會武功的跟班,卻從來不見她男人出現過。”
“是啊,你這麼一說,我好像確實也沒有見過她男人。”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甯浩言回想起來。
“別說你們了,我都住在她家裡了,也沒有見過她男人。”
說起來他也好奇,這個洛青鸞背後的男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他會是誰呢?為什麼整個北郡城的人都不知道她男人的身份。
“該不會她男人死了吧?”一個人大膽的猜測。
“誒,這話可別亂說,小心讓人聽了去。”另一個東張西望,生怕他們說了不該說的話,隔牆有耳。
“嗨,你怕什麼,這裡又沒有外人。”那人膽子上來了。
“就是,你又沒見過她男人,你怕什麼?”另一個人也附和著。
“那你們怎麼知道,萬一她男人是個厲害角色呢?”小心駛得萬年船,隨便議論人家男人死了這種事情總歸是不好的嘛。
“行行行,你就說你幹不幹吧。”幾人已經對他的畏畏縮縮沒有了耐心。
“幹。”那人點頭,“怎麼不幹,我只是說咱們小心一點為好,畢竟這又不是什麼光榮的事,總不能大張旗鼓的去幹吧?萬一……”
甯浩遠將計劃說與他們聽,他們幾個聽了都覺得可行,不過要實施起來,他們只是少了點信心,並不是說不相干,只是覺得風險太大了點。
“這個你們可以放心,不會有什麼萬一的,只要你們按照我說的去做,我保準你們不會有事,並且,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事後,每人還有一萬兩的酬金當做答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