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就背嘛!誰怕誰啊!”樂樂強打著底氣說道,接著清了清嗓子,開始背詩,“鵝鵝鵝,曲項向天喝,白毛撥綠水……”
背的七錯八錯之後,樂樂就想不起來下一句要背什麼了。
餘盼寧忍不住的笑出聲,和紹九興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眼裡都是對兒子的寵溺和喜愛。
“好啦樂樂。”紹九興一把抱起來樂樂說道,“你也別掙扎了,下次好好的把這首詩背好知道嗎?”
樂樂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也覺得很丟人,他內心也是不服輸的,因此認真的點頭說道:“你們放心好了,我這就去背詩!晚上就能學會了!”
“樂樂乖。”餘盼寧微笑著說道,看著樂樂雄赳赳氣昂昂的跑進了自己的 屋子裡,內心難掩幸福之感。
顧氏集團,顧青蹙美滋滋的回到了辦公室,顧四看到自己的堂姐一副很開心的樣子,不禁好奇的問道:“堂姐,您怎麼了?這麼開心啊?”
“也沒什麼,對了,段盛評那邊怎麼樣?”顧青蹙盡力掩飾住自己的開心,清了清嗓子問道。
顧四點了點頭說道:“那邊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怎麼堂姐,他又出什麼事了嗎?”
“不是。”顧青蹙搖了搖頭,皺起眉說道,“沒什麼大事,就是普通的問問,對了,你知道鳳安彥未婚妻賀慕藍去參加的那個座談會嗎?”
“堂姐是說那個很著名的歷史座談會嗎?”顧四眨了眨眼問道。、
顧青蹙點了點頭:“是的,我聽說賀慕藍一下車就失去了蹤影,有點奇怪。”
“堂姐,您還會關心這個啊?一點都不像。”顧四笑了笑奧,揶揄道。
顧青蹙清了清嗓子,故作嚴肅的說道:“你是不知道,我今天去了一趟鳳氏,那個鳳安彥找不到賀慕藍,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看著我都有些恨鐵不成鋼。”
“堂姐,賀慕藍是鳳安彥的妻子,她不見了,鳳安彥肯定是特別著急啊。”顧四無奈的笑著說道,“上次您讓手下去綁架賀慕藍,不也是看到這一點嗎?”
“話雖如此,但是我沒想到鳳安彥也不能免俗,愛情真的是那麼重要的東西嗎?”顧青蹙惆悵的望著窗外,喃喃自語的說道。
顧四沉默的盯了一會自己的堂姐,然後說道:“堂姐,您在國外這麼多年不會沒談過戀愛吧?”
“誰!誰說的!”顧青蹙漲紅了臉,不滿的說道,“我看起來那麼的沒有魅力嗎?”
“這倒不是。”顧四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對啊堂姐,如果您談過戀愛,就該知道陷入兒女情長的人是不能用常人思維所理解的。”
“哼,這個我當然知道啦!但是我就是看不慣鳳安彥那個失去心神的樣子!不就是失去音訊了嗎?”顧青蹙嘴硬的說道,絲毫沒有表露出來自己是因為嫉妒他們美滿的愛情而心裡不開心。
“堂姐啊,你以前不是還說鳳安彥有能力有擔當嗎?如果他連自己的妻子都不擔心,哪裡還配得上您這個評價啊。”顧四不知道顧青蹙的反應為什麼那麼大,撓了撓頭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