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幾個人轉了一圈都沒有看到適合顧青蹙的東西,顧青蹙的氣質實在是……難以捉摸。
反倒是顧四看到好看的珠寶,總是下意識的問道:“沈小姐,你喜歡這個嗎?”
沈清顏全副武裝在商場裡轉悠,也很少說話,倒還真沒有人認出來她,聽到顧四這麼問她便笑著說道:“怎麼,你要送給我嗎?”
“你的演唱會就要開始了,怎麼說也該送個賀禮吧。”顧四說道。
“不用了,你能來就算是最大的禮物了。”沈清顏調皮的眨了眨眼。
一旁的賀昭遠狐疑的打量著這兩個人,他們什麼情況?
而另一邊,賀慕藍還在病床上躺著,一直都沒有甦醒,已經一天了。
結束了工作的裴宴一直在床邊看著賀慕藍,希望她能快點醒來。
現如今他誰也不能找,也不敢輕易做出什麼舉動,他找人去詢問了,那條發現賀慕藍的大河恰好是接連著他們所在城市的一座山。
那座山處於郊外,離機場也不遠。
聯想到賀慕藍有陣子一直在國外,這次很可能是回國,一定是在回去路上遭遇了什麼,究竟是什麼人對她的行程那麼瞭如指掌?和自己的父親又有什麼關係?
他已經被關在了牢裡,還能翻覆什麼水花不成?裴宴緊了緊眉頭,實在不覺得都到了這種情況下,他那位固執的父親還不願放手。
坐了有好幾個小時的裴宴就快要睡覺的時候突然瞥見賀慕藍的手指動了動,嘴巴里沙啞地喊著些什麼。
“水……水……”
裴宴湊到她嘴邊努力聽了好一陣子才聽到他在說什麼,急忙拿起杯子給賀慕藍倒溫水,他緊張得手都在發抖,不小心把水撒了一點在賀慕藍身上,連忙拿紙巾給他擦擦。
與此同時,賀慕藍也悠悠醒轉了過來。
“慕藍!慕藍你醒啦?!你沒事吧,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裴宴面露喜色,拉著賀慕藍的手急忙說,激動得不知道說些什麼。
“你……是誰?”賀慕藍頭痛異常,大腦一片空白,打量著眼前的人,看他這麼著急的樣子卻不知道他是誰。
裴宴整個人都懵了,心裡有種不詳的預感。他急切的拉著賀慕藍的手急忙說:“慕藍!是我呀!裴宴呀!你不記得我啦?你真的想不起我是誰嗎?”
賀慕藍看著他,迷茫的搖了搖頭,裴宴頓時覺得如同被雷劈了一般。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說賀慕藍她……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