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父親名下有多少產業嗎?”鳳安彥問道。
裴宴皺起眉,略微想了想,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大概知道,但是其實我也不清楚。我跟父親很少有這方面的交流,或者說平日裡我們的交流就十分的少。”
“我聽說現在你在接管一個小公司?”鳳安彥看出來裴宴似乎是真的不知道,便放棄了詢問,轉而從另一個點切入。
“是啊,這是我父親明面上的公司,我來幫著運作。”裴宴撓了撓頭,“不過效果好像不太好。”
“看得出來。”鳳安彥默默的吐槽了一句,“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繼續執行著這個公司嗎?”
“我現在還是比較迷茫,不知道該去幹什麼。”裴宴嘆息了一聲回答道,“所以就想先穩著公司,以後是該要賣了還是怎麼樣,以後再看。”
頓了頓,裴宴又問:“鳳安彥,你喊我出來,就問了我這兩個問題,是不是你公司出事了,還跟我父親有關?”
“果然是搞學術的人,就是聰明。”鳳安彥也沒有打算隱瞞裴宴,笑了笑開口說道,“我現在毫無頭緒,也不知道從哪裡查起,這不就找到你了。”
“我看你查這些事情查的上心,但是慕藍的下落你倒是不關心。”裴宴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沒看到不代表我沒在找。”面對裴宴的不客氣話語,鳳安彥並沒有生氣,只是淡淡的回答道。
的確,他這段日子,既要應對來自那股神秘勢力的襲擊,又要留心賀慕藍的下落,可謂是分身乏術。
但是賀慕藍還是了無音訊,就好像是一顆小石子沉入了大海,連個水泡都沒有冒出來,這不由得讓鳳安彥有些心灰意冷。
如果不是跟賀慕藍有關的賀昭遠還活蹦亂跳的在鳳安彥的周圍活躍著,恐怕鳳安彥根本就忍不住在這裡等著賀慕藍的訊息,早就飛奔到世界各地尋找她了。
“好吧,這樣吧,看你可憐,我會幫你留意一下我父親還有沒有什麼沒有清理乾淨的餘黨的。”裴宴盯著鳳安彥看了一會,然後說道。
“那我就先謝謝你了,不過,你下次對我說話能不能友好一些?”鳳安彥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已經很友好了鳳安彥先生,你要知道你是我的情敵,你不覺得我這個態度對待情敵簡直是溫柔的典範嗎?”裴宴同情的看著鳳安彥說道。
“糾正一下,你現在已經沒有戰鬥力跟我競爭慕藍了。”鳳安彥嚴肅的糾正了裴宴的說法。
“那可不一定。”裴宴得意滿滿的說道,“我告訴你,你如果不再加緊尋找慕藍的下落,小心到時候花落別家哦?”
“你能不能別咒我?”鳳安彥忍無可忍的怒道。
裴宴對於激怒了鳳安彥這一舉動表示十分的爽快,他喝掉了杯子裡的咖啡,然後起身告辭:“行了,多餘的廢話我也懶得跟你說了。我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做到,你也要做到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留下了這句意味深長的話,裴宴就離開了咖啡廳。
鳳安彥翻了個白眼,氣悶的也喝掉了自己杯子裡的咖啡,正在他想著用什麼方法找到賀慕藍的時候,他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