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楚她的底細嗎?”顧青蹙突然覺得有些想聽聽這個女人的故事,她當時死亡的時候,聽說肚子裡的孩子是顧成舉的,但是卻還是能找到當初她說孩子是鳳安彥的新聞。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聽說這個女人是個孤兒,跟了顧成舉以後,她所有的路都是按照顧成舉的路取走的。”顧四回答道。
顧青蹙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最後面無表情的道:“真是個可悲的傀儡。”
飛機上,賀慕藍和裴宴談論了許久,透過這一番談話,賀慕藍內心中對歷史的熱愛又熊熊的燃起來,頓時覺得要辭職還是心有不捨,辭職不就意味著自己再沒有辦法去實地勘察,再沒有渠道可以接觸歷史了嗎!到時候如果有新發現的古墓,新研究出來的成果,她都沒辦法第一次時間知道了。
想到這裡,賀慕藍的心裡就開始糾結了起來,她不禁羨慕起來裴宴,想去哪裡探險就去哪裡探險,但是一想到自己如果繼續這個工作,免不了四處奔波,到時候會沒有多少時間陪鳳安彥,兩個人萬一聚少離多感情破裂,也是十分讓人擔心。
賀慕藍心中像是有兩個小人兒在打架,一個小人說歷史是自己的初心,不能為了俗世生活放棄自己熱愛的歷史。
另一個就表示鳳安彥明明更重要,和鳳安彥在一起根本就不是什麼俗世,而且鳳安彥為了自己也擠出來了時間。
這兩個小人兒吵來吵去,吵得賀慕藍腦殼疼,她忙著在心裡糾結,一時間沒有回答裴宴的話,直到裴宴喊了她兩聲,她才回過神來,啊了一聲。
“你在想什麼呢?”裴宴帶著笑意問道,“我看你的表情很糾結……”
“沒事沒事!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情而已!你別介意!”賀慕藍急忙擺著手說道,接著便聽到了飛機的通知,已經快到目的地了。
“感覺跟你說話時間過得很快,沒多久就到站了呢。”裴宴笑了笑說道。
賀慕藍也微笑著禮貌回答:“的確,沒想到你對歷史瞭解的也那麼多。”此時在賀慕藍的心裡,依然以為裴宴是一個醫生,雖然裴宴說自己經常去探險,但是也沒有規定說醫生不能探險啊!
飛機緩緩的開始降落,賀慕藍和裴宴又繼續聊了幾句,便看到窗外已經能看到了機場和樓房。
此時已經是傍晚,天色也漸漸的暗下來,機場裡,鳳天想帶著一些人守在大廳裡,緊緊的盯著螢幕上的航班資訊,他們一刻也不敢鬆懈,但是為了不引人注意,他們也不敢盯的太緊。
眼見著飛機降落了,鳳天想打了個手勢,示意那些人提起來十二分的精神。
而不遠處,一輛不起眼的車子裡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人一眼就看到了鳳天想,他嘖了一聲對旁邊的人說道:“告訴老闆,情況有變,鳳安彥早有準備。”
旁邊的人摘下來墨鏡,看了一眼鳳天想淡淡的說道:“不用著急,你把車子停在門口,我去解決他們。”
說完,那個戴墨鏡的人就開啟車門走了下去,又重新戴上墨鏡,直接走進了機場大廳,直直的走到了鳳天想的跟前。
“您好先生。”戴墨鏡的人對著鳳天想伸出來一隻手,“請跟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