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任俠能來,荷蘭辮就放心了:“謝謝老大。”
“警察到了之後,會先給你做個筆錄……”任俠想了一下,又道:“如果你確實不放心,需要小弟保護自己,至少也要等做筆錄回來。”
荷蘭辮點頭:“還有呢?”
“等你從警局回來,咱們在你店裡開會……”任俠一邊說著,一邊匆匆去提車,準備前往豐東區:“我會給大家打電話。”
荷蘭辮除了點頭不會別的:“明白。”
荷蘭辮按照任俠的吩咐,放下電話之後,就撥打了110。
從報警到警察趕到現場,荷蘭辮一直躲在車子後面,片刻都不敢離開。
至於那兩個槍手,沒有再出現,早就逃走。
警察到達現場之後,立即拉起警戒線,對現場進行勘察,然後把荷蘭辮帶回去做筆錄。
就像任俠說的一樣,整個過程,荷蘭辮完全無辜,只是跟兩個兄弟出去吃飯,結果半路就被人截殺。
荷蘭辮先前約好的朋友,也能證實,確實跟荷蘭辮有個飯局,大家只是坐一起聊一聊,沒有其他。
雖然荷蘭辮是社團成員,但警方找不到證據證明,荷蘭辮在這一起案件中,需要承擔任何責任。
於是,警方讓荷蘭辮提供仇家名單,說出曾跟什麼人有恩怨,對這些人作為嫌疑物件進行調查。
荷蘭辮倒是不客氣,把跟自己有點過節的人,全都給交代出去了。
不過,這個名單其實很短,因為和宏利在任俠指揮下已經統領整個豐東區,可以說和宏利在豐東區已經沒有對手。
再加上和宏利基本上不離開豐東區,也就是去一下酒吧街,在外界也沒什麼冤家。
荷蘭辮過去倒是跟不少人有樑子,然而這些人如今已經都被掃滅,整個豐東區最近海不揚波,連荷蘭辮自己都想不到誰有嫌疑。
畢竟這是重大凶殺案,所以警方用了很長時間,等到做過筆錄,已經是後半夜。
荷蘭辮回到自己店裡,任俠帶著其他人,已經等了好幾個小時。
“到底怎麼回事?”蘇逸辰看到荷蘭辮,率先發問:“到底誰要幹你?”
荷蘭辮一臉茫然:“我不知道呀!”
薛家豪也來了,畢竟如今也算是和宏利的一員:“你好好想一想,最近是不是擋了誰的財路,或者說什麼話得罪了誰!”
“都沒有。”荷蘭辮一個勁搖頭:“雖然我的生意眼下確實有點多,但也都是和宏利自己地盤上的,跟誰都沒搶過生意。再說了,我天天在豐東區,根本不出去,也沒機會的最外面的人。”
蘇逸辰冷笑一聲:“那麼為啥好端端的有人對你開槍?”
“你這是怪我嘍?”荷蘭辮很是不服氣:“出來混的,本來就是刀尖上舔血,誰知道有誰想幹死自己!”
薛家豪贊同的點了點頭:“這話倒也沒錯,出來混的,對手多是都在暗處,誰也不敢肯定,下一秒鐘什麼人要砍死自己!”
荷蘭辮的一個小弟提出:“會不會有人想要搶和宏利的地盤?”
“有這個可能。”蘇逸辰贊同的點了一下頭:“咱們和宏利的生意越做越大,每天都自動有錢進來,肯定有人看著眼氣,想要在豐東區插支旗也說不定。”
薛家豪嘆了一口氣:“要是這麼說的話,大家最近要把眼睛放亮點,觀察周圍的風吹草動。”
蘇逸辰進一步補充道:“還有,大家儘量不要單獨出門,不管幹什麼都結伴。”
荷蘭辮提出:“我這買賣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