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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 等他醒了,有他好受的!

好痛啊!為了不讓安維辰撞到牆上,熊筱白把自己當成了肉墊,隔在了安維辰與牆之間。在安維辰倒向她的慣性下,她的頭狠狠地敲在了牆上。

一瞬間,熊筱白體會了一把卡通式的感覺,滿眼冒出無數的金色的星星。

過了好半天,熊筱白才好了一點,她把安維辰放在地上,自己則爬過去把門關上鎖好。

再爬回到安維辰的身邊,熊筱白才真是驚呆了。

怪不得她之前會覺得安維辰是白色的,那是因為他真的是白色的。他身上沾滿了雪,進屋子這麼半天還沒有完全化掉。

他到底喝了多少酒,才會醉得這麼不醒人事?也難為他會找對她的家門,看他這一身的雪,不知道在地上摸爬滾打了多少回了。

熊筱白扶起安維辰的肩膀,把他緊緊地抱在懷裡,心中不停地感謝:謝謝你能來,謝謝你沒有在冰天雪地裡睡著了,謝謝你還活著……

沾在安維辰身上的雪漸漸化了,熊筱白為他脫去溼透了的衣服,而她的眉頭不自覺地皺起了好幾次。

一次是看到安維辰臉頰上的紅唇印;一次是看到他一半在腰帶裡、一半在腰帶外的襯衫;一次是在看到……他被拉歪的內褲……

紅著臉,痛著心,熊筱白給安維辰換上了睡衣,把他扶上了沙發,並給他蓋上厚厚的被子。

想了想,熊筱白換上衣服,拿著鑰匙出了門。

安維辰這個樣子,一定是自己過來的,他有多不喜歡坐計程車,熊筱白是知道的,所以,他不論去哪裡,一定是開著車子。那樣的話,他剛剛就可能是自己開著車過來的。

雖然熊筱白沒有在安維辰的衣服裡找到車鑰匙,她也想過或許是司機送他過來的,可是,如果不親眼證實,她怎麼都不安心。

熊筱白下了樓,在小區裡轉了轉,沒有發現異常,而當她走到小區大門的時候,她終於確定自己下來還真是對了。

安維辰的車,就那樣橫在小區的門口,開著車燈不說,就連車門也大開著。

要不是因為下著大雪,沒有人在這個時間出門,恐怕,一定有人要報警了。以現在的交通條例,安維辰一定會被抓進去吃上半個月的牢飯了。

圍著車子轉了幾圈,認真的察看著,沒有破損、沒有血跡。熊筱白這才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還好他沒有肇事啊。

雖然熊筱白是個標準的宅女,又沒有閒錢給自己買車,但是她還是早早就考到了駕照,而且還已經年檢過一次了。

坐到車裡,熊筱白髮動了車子,她的心都快從嘴裡跳出來了。要知道,她從拿到駕照的那天起就再未碰過車子,可現在她只能依靠自己了,就當是趕鴨子上架了吧。反正現在四下無人,稍稍將車移個位置,停進小區裡的空閒車位,應該還是可以辦到的。

不過五百米的距離,熊筱白足足開了十分鐘,又在車位那裡蹭來蹭去,才好不容易找好了角度。斜位停車神馬的,真是太為難她了,尤其是旁邊還都停有車子,害得她是心驚肉跳啊。

終於把車子弄進了車位,熊筱白不免有一些得意,在心裡美滋滋地稱讚了自己一句。

剛要下車,卻發現自己這一邊離旁邊的車子太近了,不要說出去,恐怕連車門都打不開了。拔掉車鑰匙,熊筱白翻過檔位,從副駕駛那邊下了車。

按下了車鎖,總算鬆了一口氣,熊筱白快步地向家跑去,畢竟家裡還有一隻“棄狗”需要她照顧。

因為跑得太快,腳下又滑得很,熊筱白接連摔了兩個屁蹲兒。

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雪,熊筱白這個氣啊,那隻“棄狗”讓她今天晚上過得這麼驚險,等他醒了,有他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