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傾語不受控制地向前飛去,祁烷心下一驚,丟開琴剛想去接孤傾語,她卻來到了夜燼的面前。
夜燼站起身,袖袍一揮,她臉上的薄紗被掀飛,露出那美麗的面孔來,同時伸出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接住孤傾語。
(2)
孤傾語愣愣地看著夜燼,一時之間居然說不出話來。
看著孤傾語的面容,所有西阡皇室以及那些見過真正漣漪公主的人都不禁瞪大了眼。
夜燼看著孤傾語,微微眯了眯眸子:“西阡皇,你的大禮,孤收下了。”
“朕的榮幸!”西阡皇也不好戳穿,不然那等同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安琳琳在一旁險些將一口銀牙咬碎:這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就想了,那賤人怎麼可能跳出如此舞蹈!
血璃笑得燦爛,一旁的血葬看了轉過頭來:“皇姐,今天何事把你高興成這樣?”
“不,不高興。”血璃依舊是笑著,看著血葬,很認真地說道,“我想讓那個女子當你的妃子來著,可惜了。”
“為何可惜?皇姐可是和漣漪公主有什麼故事?”血葬倒是好奇。
血璃搖了搖頭:“沒有。但是沒有把她娶回血氏,用不了多久,你也一定會後悔的。”
“後悔?”血葬眨了眨眼睛,“我和那公主沒有任何的瓜葛,連話也不曾談上一句,何來婚姻與後悔?”
“你不相信我的能力?”血璃往後靠了靠,反問道。
“不,不是……”血葬低下頭。
血璃的能力不可懷疑,她是血氏皇族的大祭司,也是在這個世界上數一數二的占卜師。
她說過的事情,從來都沒有出過錯。
正是因為如此,血氏才能長期處於天下畏懼、從未輸過的不敗局勢。
血氏如同夜氏一般,都不是國家,卻屹立於國家之上,地位僅此於夜氏皇朝。
“這就對了。”血璃微微眯了眯眼眸,“傻弟弟,看準機會,若是一逮著機會,一定要把那個姑娘給綁回家。她可不是什麼漣漪公主。”
“知……知道了。”血葬看向孤傾語,有些無語:這姑娘也是很無辜的,上輩子不知造了什麼孽,居然招惹上了皇姐這樣的……極品?
被皇姐恨上了不要緊,頂多在痛苦(……)中死去;但如果是被皇姐給喜歡上……那就是生不如死,但又無法去死。
算了,既然如此,就便留意著吧。
……
孤傾語與夜燼對視著,時間似乎停留在這一剎那。
夜燼的眼神有些迷茫,他動了動唇,聲音微小:“小……語兒……”
孤傾語的心臟猛然漏跳了幾拍:他沒有忘記自己!
僅僅只是那一瞬間,夜燼的眼神恢復清晰,他的眼眸裡倒映出來孤傾語的容顏。
夜燼猛然放開孤傾語,坐回位子上:“你隨意,等會和孤走便好。”
孤傾語覺得心中傳來一陣痛感,微微閉了閉眼:“你不記得我了麼?”
“你是誰?你似乎和我的一個故人長得很像。”夜燼端詳著孤傾語,眸子裡不帶有任何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