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明顯一愣,隨後眸光黯淡,低下了頭。
僅僅只是片刻後,她又抬起頭:“可是公主愛夜皇,這是毋庸置疑的,她寧願以生命去換這支舞蹈!”
(3)
“生命?換了又有何意義呢?”未等祁烷開口,孤傾語就上前一步,“若是我未去,你的公主連這支舞都未必跳得成!”
侍女一噎,隨後一跺腳:“可……可那關你何事?你假冒著公主的名義勾搭上了夜皇,不覺得可恥嗎!”
“勾搭?”孤傾語冷哼一聲,“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勾搭了?”
侍女愣住了。
是啊,她趕來後,看見的好像是夜皇把孤傾語摟入懷中。
“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孤傾語轉過身,“對於夜皇我還是勸你們放棄吧,他心中已經有人了。”
侍女反唇相譏:“那也不會是你。告訴你,對於你夜皇只是一時新鮮,若是新鮮味過去了,你的死期就來了。”
“是麼?那我們拭目以待。若是你們對夜皇有什麼心思,我不介意讓你們先去地下等著我。”孤傾語回過頭,涼涼一笑。
看著這笑容,侍女的心上不禁冒出寒意。
“走。”孤傾語拉住祁烷往前走去,背影瀟灑,面上卻在苦笑著。
夜燼啊夜燼,為了你我連這最卑鄙的威脅手段都使出來了。
求你趕快想起我吧,拜託了。
祁烷跟在孤傾語的身後,一言不發。
“怎麼了?”發覺了祁烷的異常,孤傾語轉過頭去。
“Boss,夜燼真的那麼好麼?”祁烷猶豫著,終於問了出來。
他知道孤傾語的性格,開朗大方,不會輕易與人結仇,況且這次是她的不對。
但是為了夜燼,她不惜用了自己最不屑的方法。
他真的那麼好麼?值得你付出一切去等待。
“你之所以會這麼認為,是因為你沒看見他對我的好。”孤傾語輕呼了一口氣,“我會幫他找回記憶的,他一定沒有忘記我。”
這麼說著,已然來到了大殿外。
於此同時,孤傾語看見夜燼正好從殿內走出。
看見孤傾語,夜燼挑了挑眉,隨後看向前方:“走吧。”
孤傾語知道他在和她說話,便也不拘謹,跟了上去。
“Boss,”祁烷輕輕地說道,“我就一直跟在你的身邊。”
“好。”孤傾語笑了笑,覺得很放心。
“漣漪啊,”西阡皇從大殿內也是走出,站到了孤傾語的面前,“好好對待夜皇,千萬別讓他不高興。”
孤傾語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哦。”
她這句模稜兩可的答案讓西阡皇有些惱怒:“漣漪,你……”
“漣漪應當在自己的宮殿中呢,還請西阡皇去看看。”孤傾語不溫不火地說道,隨後看也不看西阡皇,跟上了夜燼。
畢竟,他可是讓人抓過祁烷呢。
孤傾語跟著夜燼,在他的示意下,和他一起坐上了同一頂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