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逸塵目瞪口呆。
慕容佐羽目瞪口呆。
倒是祁烷和血葬頗為淡定地笑了笑,見怪不怪地對望一眼。
小琪看向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敬佩。
竹屋看起來雖不大,可一走進去發現還真心挺大的,房間也多。
孤傾語對著血葬感激地點了點頭:“多謝血城主!”
“不必客氣小貓咪,”血葬微微一笑,“快睡吧,明天還有更好玩的地方呢~”
孤傾語立刻來了興趣:“什麼地方?”
血葬神秘地把食指放在自己的嘴巴前面,他的唇角勾了勾。
“好吧好吧好吧,我還不想知道呢!”孤傾語接連點了點頭,轉過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賈騏哲和墨白呢?唉,我還是先去準備兩瓶紅花油吧。
(2)
來到了房間裡,孤傾語關好門,開啟窗戶。
她看見了銀色的月光傾瀉而下,照耀著溪水,水散發著點點波光,碧波鱗鱗的。
“真美啊!”孤傾語剛要開口讚歎,卻聽見了窗前的那個人說出了她的心聲。
孤傾語不禁被嚇了一跳,看向那個人:“祁烷?”
祁烷靠在孤傾語的窗子旁。
一襲綠袍在月光下竟顯得有些妖豔,他的臉龐突然有了一種讓萬物都失色於剎那的感覺。
他們之間,只隔著一扇窗。
一個在屋中,獨然一身;一個在屋外,茫茫一人。
祁烷的臉在月光的照耀下卻顯出了一絲絲的妖氣,他轉過頭,銀色的光芒亮亮地灑滿了他碧綠的瞳孔。
如同最明媚的春天的湖,徜徉著花的清香,卻也帶著細雨後的漣漪。
一片寂然,長時間的對視。
終於,孤傾語忍不住移開了眼睛開口問道:“祁烷,怎麼了?”
祁烷笑了笑:“不,沒怎麼,只是出來隨便走走,就看見你開啟窗子了。”
孤傾語看向月亮,喃喃道:“也許,只有這月光,在千百年來都是不變的吧……”
祁烷點點頭:“是啊。”
不知道是不是一起穿越的緣故,孤傾語總是覺得她和祁烷特別的親,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孤傾語單手支撐著窗臺一躍而起,身子繼而下降,坐在了窗臺上。
突然,祁烷慢慢地開口:“孤傾語,你真的不認得我了麼?”
“誒?”這倒是讓孤傾語一怔,“你是……”
“罷了,你病人這麼多,怎麼會記得我是哪一個。”祁烷自嘲地笑笑。
孤傾語卻是一驚:“你是我病人?”
祁烷點了點頭:“啊,算是吧。”
“那我為什麼不記得你……”孤傾語立刻開始仔細回憶。
“穿越回來後,我的容貌、體型與名字都完全變啦,你認不出來是很正常的~”祁烷無所謂地聳聳肩,大有一副“我原諒你了”的姿態。
孤傾語好奇地看著祁烷:“那你的真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