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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自有暗流欲生瀾

徐文虎就將當日用計破敵之事說了。

托缽僧道:“噫兮嗚呼!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情!徐老弟,謀略兩個字,有時讓我無語。你就沒有別的好計,偏偏要一條美男計?”

高福俊聽了,卻是似笑非笑地說道:“原來徐兄卻是高某情敵之信使呀!徐兄,凡塵路上,有你那汗皇追求翠姑;修仙路上,明慧仙子她自有我來追求!

不過話說回來了,老話說,一家有女百家求;求得求不得,卻要看各人自家的本事。

這樣罷,明塵道友,請你帶我們一起去見翠姑——我說我高某人的話;徐兄,你替李詩劍說李詩劍的話,如何?”

徐文虎聽了,也似笑非笑地說道:“高公子,我今天不遠萬里趕來,就是為著說明當時情況,為我詩劍師弟負責。這麼說來,高公子與我也是某種意義上的敵人喲!”

托缽僧道:“聚散離合,本有因果。你們兩個瞎爭什麼?翠姑她自有主見。

須知人是活的,物是死的,豈能將活人視如死物,忽視翠姑自己的意思?

實不相瞞,高道友,老衲我一直在修煉太上感應法,目前似乎對於人之因果,略有所領悟。凡事既種因,則必結果——

老衲覺得,以翠姑師妹與老衲結識以來的情況來看,只怕翠姑師妹將來難以預知。別看今天高道友你也追求她,詩劍也不忘記她,只怕將來,你們都未必能夠如願呢。”

托缽僧這番話,高福俊聽了,自是不以為然,徐文虎聽了,是嚇了一跳。一時間,三個都不再說話。倒是了凡說道:

“阿彌陀佛!明塵師弟果然是高人!當年老衲出家時,曾經聽人說過,《太上感應經》是極難修煉的一門功法。不想明塵師弟都已經修煉到能感應因果的境界了!”

托缽僧聽了,哈哈笑道:“我哪裡能達到這一步?了凡師兄,要這麼說,師兄你能曉得太上感應法的境界,這不是說明師兄你也是修煉高手嘛!”

了凡道:“不然,我之所知,實是偶然聽得,我自己卻是不曾修煉的,我又不會什麼隱藏自身修為的功法,至今確是一介凡人老僧罷了。師弟你們三個要去下山尋訪那什麼翠姑,今天天色已晚,不如明早再去吧。”

閒話不說,到了第二天一早,托缽僧自是領了徐文虎與高福俊一起來訪翠姑。

三人到了無名小鎮北頭,就往厲文山、翠姑和劉小棒兒夫婦所租憑之院子來。

到了門口,托缽僧隔門向院子裡喊道:“厲道友!厲道友!”

不想喊過了之後,沒有動靜,於是托缽僧又喊:“小棒兒!小棒兒!”

喊聲未落,門開了,果是劉小棒兒開的門。

劉小棒兒道:“阿爸,你來了?”

托缽僧點點頭,跨進院子裡來,後面徐文虎與高福俊自是跟進。

小棒兒見了高福俊,倒也認識,但不認識徐文虎,又見徐文虎只是一介凡人,就說道:“阿爸,高道友,這位是?”

徐文虎知道托缽僧有個兒子,放棄了南平汗國君位,到了此時,早已知曉就是眼前這個人了;徐文虎不由得抱拳施禮說道:“徐文虎見過汗皇!”

劉小棒兒笑著,擺手說道:“哪裡,徐先生說得太客氣了,汗皇之位,於我也不算什麼——我雖曾經做過汗皇,但是,以汗皇之尊,在修仙者眼中,實不過是一縷微塵,一隻螻蟻而已。”

托缽僧卻已說道:“小棒兒,這位徐先生,可是厲文山厲大師的弟子,翠姑的師兄,你也當尊他一聲師叔的。”

小棒兒聽了,自然就喊了一聲“徐師叔!”

徐文虎聽了,心中十分高興,口裡卻是說道:“賢侄如今是神仙中人了,我這做師叔的卻還只是凡塵螻蟻呢!”

一句話,說得眾人都大笑了起來。

高福俊趁機問道:“劉道友,不知明慧仙姑何時結束閉關?”

小棒兒道:“這個麼,還得三天。”

高福俊道:“既是這樣,我就在這裡等上三天罷。”

徐文虎道:“我也是要在這裡等的!”

托缽僧哈哈大笑著說道:“好!你們都在這裡等,那正好弄幾個小菜,我們喝上幾盅,消消火氣!哈哈,哈哈!”

其實此時眾人,除了徐文虎不能不食人間煙火,托缽僧、劉小棒兒和高福俊都是不須飲食的。

不過托缽僧缽中有酒,平時在山上,礙於了凡以凡人老僧掌管東跨院,對自己甚好的情份上,是不好在寺中飲酒的;那會讓了凡為難嘛。

好在這無名小鎮之上,居民中多有修仙者,也多有凡人,大約是一半對一半的比例,自然也就少不了有賣飯的賣菜的,弄幾個小菜,倒也不是難事。

劉小棒兒當時就說道:“阿爸,你一說要喝酒,我也想喝你那缽中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