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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托缽僧淪為煉奴

能有這麼遠嗎?托缽僧心裡疑惑,他哪裡知道,這是那紫曄神王蔣離故意用上了空間縮放法,將這一段距離放大,拿捏托缽僧一把,讓托缽僧知道自己的厲害!

托缽僧一路行來,直到開啟那扇鬼門,背後已經汗溼,沒有別的原因,托缽僧感知分明,那是蔣離神王的神識關注自己,如芒刺在背!

那巨大的壓力和恐懼,不由得托缽僧不流汗,這就叫戰戰驚驚,汗出如漿。

等到蔣離收回了神識,壓力消失了,恐懼感也隨之消失了,托缽僧的後背才停了出汗。

托缽僧推開那扇鬼門,入了房間,不由得一愣:這房間之內極為軒敞,猶如一方獨立的天地,卻是一個煉製作坊,但也十分陰森;地面上堆放著各種煉製材料,都是煉器所需,而且這些材料也都發散著森森鬼氣!

房間上方半空中,懸空浮著一張太師椅,卻是白骨煉製做成,椅子上坐著一個骷髏鬼修,其境界修為,在托缽僧的眼裡看來,那是隻高於玄道三階,若問具體是玄道幾階,托缽僧看不出來。

這個大能鬼修正慢慢悠悠地飲著豬籠草茶,那茶水殷紅如血,杯子也是白骨煉製而成——當然,托缽僧在地面上往半空中看,看不出這鬼修飲的是什麼茶,茶水是什麼顏色的。

那大堆材料之間,一隻大鼎極為醒目,就是用來煉製法寶的,只須瞧那鼎下火焰騰騰,鼎中熔汁翻滾,那是一見便知。

大鼎旁邊,一個皮包骨頭的老者操控煉製,另有一箇中年人,也是皮包骨頭,為老者打下手。

這兩個人,都沒穿什麼衣服,留給托缽僧的是後背,後背上都是汗。

托缽僧進了房間,那老者和中年人並不曾在意,倒是那白骨椅子上的鬼修喝道:

“和尚,你是新來的煉奴?過來先吃老子的白骨殺威棒!”

此時那老者和中年人,似乎聞言吃了一驚,這才都轉頭看了托缽僧一眼,又轉回頭去,繼續煉製去了。

托缽僧哪裡肯吃什麼白骨殺威棒?然而時也運也命也,到了這個地方,托缽僧也是當不了自己的家,做不了自己的主了喲!

只見那鬼修抬手一招,托缽僧就如同被什麼攫住了一般,直飛到半空,就在那白骨椅子前面。那鬼修抬手抽出一根骨棒,棒頭都是狼牙刺!

那鬼修伸棒便打,托缽僧卻是身不由己,就半空裡翻了個身,把屁股呈送上去了!

只聽得“撲刺撲刺”的悶響聲連續不斷,足足響了四十聲!

白骨棒下,托缽僧忍不住慘叫連連。不唯是因了被打得疼痛,還有一點,托缽僧有心示弱,以麻痺這大鬼修,為的是或許有那麼一刻,得空兒逃出生天!

托缽僧一邊誇張地慘叫,一邊在心頭咬牙暗道;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老衲我從今天起,時時都要做好逃走的準備!

說起來,那白骨棒頭的狼牙刺,扎入屁股中是毫不留情的,更要命的是,那狼牙刺還破壞被打者的護體靈氣!

修仙者本體自然會有靈氣護體,那是其本體之本能,就如人的面板,多少有點兒保護身體的本能的,托缽僧作為仙道二階的修仙者,雖不能說面板堅過鋼,但起碼也硬過鐵,然而在狼牙刺下,卻只是肉皮而已,哪裡抗得住?

那大鬼修要的就是托缽僧慘叫的效果,打了四十下之後,這才收了白骨棒。托缽僧也就“撲通”一聲掉在地面上了。

那鬼修有意捉弄,托缽僧掉到地面上時,身子一轉,原來向上呈送給那鬼修“參觀”的屁股,這一回卻是向下,率先著地,在地面上印下血淋淋的兩半兒印記,托缽僧忍不住再次慘叫了一聲。

那鬼修哈哈大笑道;“若不是神王大人不許打死你,看老子不把的屁股兩瓣打成四瓣!”

托缽僧掉到地面上,恰恰落在那大鼎旁邊。那忙於煉製的老者和中年人,都看了托缽僧一眼,眼裡充滿了無奈、驚懼、痛恨的不善之色!

托缽僧被瞧得心中一驚:老衲我如今是落了難,正處境艱難,不宜多樹敵,怎麼這兩個傢伙,卻是這麼仇恨我呢?

老衲我得罪他們嗎?肯定沒有!倒是這兩個傢伙,身上只有三分人氣,倒有七分鬼氣,嗯,或許是七分鬼氣使然?也或許是這裡的風俗就是這樣相互仇視的?

托缽僧心中思忖時,就聽那鬼修喝道;“奴大,神王大人給你送來個助手。”

那老者聞言,就煉製之際,抬頭仰臉,拱手施禮,口中道:“謝謝神王大人!謝謝主管大人!”

老者說罷,繼續煉製,那鬼修又喝道:“奴二,從今天起,你就是奴大的助手!”

托缽僧並不知道那鬼修所說的“奴二”就是自己啊,當時也不理睬,只管揉自己的屁股。

恰恰此時,那中年人抬腿就往鬼門處跑!

那白骨椅上的鬼修一聲怒喝:“想逃?你死去吧!”

一聲慘號,那皮包骨頭的中年人,一命嗚呼,只剩下一顆魂丹和一顆內丹!

說到魂丹,前文交待,這就是某些修仙者口中所說的能夠出竅逃生的元嬰,尚有生命,能奪舍轉生;若是死悄悄地了,那就叫做“魂晶”了,前文也是交待過的。那大雪國天王李詩劍一統妖域之際,不就是有許多妖修頑抗到底,最終為大雪國“貢獻”了許多魂晶的麼。

那中年人身死,內丹落地,魂丹卻往托缽僧撲來!原來他是極度恐懼之際,失了理智,不往門外逃,反而要來奪托缽僧的舍!

托缽僧情知自己的修為境界比魂丹來得低,不由得躲來閃去地逃避。這一幕,瞧得那鬼修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