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二告辭,前去那會仙城外三里橋見那王九哥,將九品靈器拿出來一諞,再吹個天花亂墜,登時就把王九哥的心情就給逗起來了,那也叫一個羨慕嫉妒恨。
王九哥眼熱不已,問道:“胡師兄,你到底幫師弟我墊過話了沒有?這樣的師父,我也願意認啊!”
胡不二笑道:“師弟,就算師父不認你,我不是認了你了麼?”
王九哥聽了,怒道:“你認我?這算個屁啊?嗯?不對,你說什麼?莫非你一直是利用我,騙我?”
胡不二道:“哪裡啊,你別急,聽我慢慢說嘛!我這記名師父,今天跟我說了,他和他的道友路過我們這裡,很快就走的。
我估計,以我師父他低調為人的性格,可能不會在我們這個星球上出什麼名的,但是有一點,他走後,我承認你是我的師弟,那別人誰敢說你不是?
還有,我將記名師父教我的功法,傳給你,你不也一樣受用?別人看了,只會相信我們就是師兄弟嘛!”
王九哥聽了,嚥了一口唾沫,問道:“胡師兄,這樣麼,將就著也行吧。”
“什麼將就著也行?我跟你說啊,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大師兄,侈要唯師兄我馬首是瞻,明白不?你好好地做事,閒下來,我將記名師父教我的修煉要義,傳授給你,我們共同修煉,共同進步,共同創一番修仙大業,將來也能混個城主什麼的,不也挺好?”
王九哥聽了,心悅誠服!當時就成了胡不二的鐵桿小弟,更不要說以後了。
王九哥貼心地問道:“胡師兄,你剛才說了,我們那記名師父,低調為人,不可能在我們這個星球出名,而且還是個路過我們這裡的,那麼他們一走,我們可不就是沒有靠山了嗎?”
胡不二道:“只要能打聽到星門是怎麼回事,我就有辦法,你先說說,憑你那幫兄弟,辦事又認真踏實,又幹脆利索,星門的事情打聽得怎麼樣了?”
王九哥道:“胡師兄,星門的事情,已經打聽得了一些,據說再過七天,那玩意兒在離我們這裡三萬裡上方天空中就自動開啟了,方向 是東南方向。至於那星門到底是個什麼模樣,還真的打聽不到啊。”
胡不二沉思了一番:“行了,這麼著也差不多了嗎?我那記名師父,人家是大能高手,有了這麼多訊息,他肯定自己也能查得到了。”
王九哥道:“星門的事情,就這樣了,那你說的‘有辦法’,究竟是什麼辦法?”
胡不二笑道:“師弟,我們倆得吃點苦頭,這個叫做苦肉計,懂不?”
胡不二跟王九哥說了一圈子的話,將這苦肉計怎麼施行,說了個透徹,王九哥初時還不同意,但是聽著聽著,也就同意了。
卻說這一天,胡不二還沒來向托缽僧報告打聽星門的情況進展得怎麼樣了,李詩劍卻是閉關結束,來渡天劫。
渡劫之後,李詩劍向托缽僧道:“明塵師兄,我覺得我快要晉階玄道境界了,特別是我這桃源珠得了這半截靈脈之後,內部變化很大,我的實力提升更快哪!”
托缽僧笑道:“我們弄到的這靈脈,人家胡不二說了,這叫混元靈脈,不同於一般的靈脈,而且,人家胡不二是先到未先得,被我們給得了呢!”
李詩劍聽了,不由得就問道:“明塵師兄,胡不二是何許人也?”
托缽僧就將胡不二的事情給李詩劍解說了一遍,又道:“這胡不二也是個性情中人,我覺得過意不去,特地做了些補償。”
李詩劍聽了,也笑道:“既是性情中人,我們便不能虧待人家,何況我們的修為境界比他高多了,豈能以大欺小?”
托缽僧點頭道:“我自然是這麼想的。”
李詩劍道:“此地靈脈雖然被我們挖了走了,但靈根還在,不如我幫他佈置個聚靈陣,這樣既有助於他修煉,也有助於讓這靈根早日發芽,再長出靈脈來。哈哈,這也算是對他的一點補償吧!”
托缽僧一豎拇指,讚道:“還是你想得周到。”
他二人是說幹就幹,佈置一個聚靈陣也不是什麼難事,兩大陣道大師級人物同時出手,不久就佈置好了。
卻說佈置好了聚靈陣之後,託缽與李詩劍反而都覺得無事可做,都在那裡乾等起來,只盼那胡不二早點兒過來,報告那有關星門的情況,究竟打聽得怎麼樣了。
托缽僧道:“按照往常,這胡不二現在也該來了喲!”
李詩劍也道:“我這閉關結束了,也不想在這兒久呆了!”
二人邊等待邊說話,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遠遠地,就見一個傢伙,揹著一個人,往這邊風遁而來。
托缽僧抬眼看時,那揹著人的不認識,被人揹著的,卻正是胡不二。
托缽僧和李詩劍都詫異。那人揹著胡不二來到近前,不多說話,只說:“胡兄,是這裡不?”
胡不二掙扎著爬下來,向托缽僧施禮:“仙爺,星門的事情打聽到了。”
托缽僧沉聲道:“好!星門的事情先別急著說,你先跟老衲說說,誰打了你,竟把你傷得這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