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嗎的你第一次害死了老衲的器靈,今天又害得老衲黑缽受損!總有一天,老衲要跟你一槓到底,不幹死你,老衲我不叫托缽僧!”
界壁那邊,玄冥子一陣惡寒;界壁這邊,托缽僧直奔那寂滅海長春島而去。
托缽僧來到長春島那龍洞裡,深入洞雨蛙,尋找李詩劍所說的長生土晶核。
尋到了之後,托缽僧用盡平生修為,切割下來那麼一塊,足足有拳頭大小,趕緊出了龍洞,來祭煉修補黑缽,不想這一塊長生土靈晶才投入到黑缽世界裡,待要來煉製時,那長生土已消失了。
托缽僧神識察遍黑缽內空間阿彌世界,發現長生土晶核已經在阿彌世界裡生長了起來!
長生土晶核在生長,黑缽的裂口也完全消失,並不需要托缽僧祭煉修補,竟已是完好無損嘍!
托缽僧這才真的相信長生土晶核的妙用,當時不說二話,再次深入龍洞深處,將那長生土晶核再次切割一塊下來,放到黑缽裡,並不動用,只讓它生根發芽,開枝散葉。
這也是托缽僧的幸運,從此黑缽雖無器靈,卻也增加了成太長速度!
當然,此時的托缽僧,尚不知道這個好處,他只管催動黑缽,託缽拄杖,鑽出寂滅海底,瞬移到海面上來了。
哪知才鑽出海面,一道掌力無影無蹤地攻擊而至!
托缽僧猝不及防,神識一動,映象攻擊就呈現在臉前,擋住這一掌,卻是擋不住這一掌的全部攻擊力,躲,卻沒有完全躲過,帶傷而遁。
托缽僧差點兒老命不保,情知這一掌攻擊,其攻擊力不下於蔣離,於是立即逃遁,同時還使用映象攻擊,以攻為守,同時發動瞬移,也是能逃多遠就逃多遠!
然而,一掌之後,那攻擊卻是伴隨著“咦”地一聲輕叫,沒了!
托缽僧料不出這攻擊是從哪裡來的,也只好丟開此事,往廣明世界那邊的明離世界趕去。
不想半路之上,托缽僧卻見一人,正在害人,此人不是別個,正是爍珠娘!
但見那爍珠娘,全身是吃果果地一絲不掛,正在得意,正在吸乾一個玄道修仙者。
那玄道修仙者,正在樂呵中死去,托缽僧心有不忍,一聲暴喝:“爍珠娘,你當日跟周碩豬所作所為,老衲我憑命運衍時輪,早已查知了個一清二楚,你是如此不堪,想不到到現在還不思悔改!”
爍珠娘聽罷大驚失色:啊!怎麼遇到了這個對頭?
爍珠娘自恃如今修煉為已在玄道境界,一狠心,弄死胯下那玄道修仙者,這才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來,慢條斯理地穿上衣服,向托缽僧媚笑道:
“喲,我說是哪位呢,原來是百衲公爵爺!爵爺你是不是瞧不得奴家跟別人好,要吃醋啊?奴家這就來陪你,如何?”
托缽僧怒斥道:“你他嗎的穿好衣服,趕緊給老衲我滾蛋!”
“喲,百衲公爵爺,這蛋是怎麼滾的,你能不能給奴家示範一下?”
托缽僧大怒,原地不動,只將映象攻擊使出,剎那間,爍珠娘陷入窘境!
爍珠娘真也無賴,一看自己不敵托缽僧,竟是不再抵抗,全身衣服剎那間消失,吃果果地站在那裡,銀笑道:
“爵爺,你要佔奴家的便宜,就直接上來吧,何必弄那麼多的分身來纏磨奴家?”
托缽僧無語,收了鏡如真身的攻擊,正待說話,勸爍珠娘好自為之,哪知爍珠娘嘴裡叫著“爵爺,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啦”,卻是和身撲過來,抬手伸爪,踢腿撩陰,直擊托缽僧!
托缽僧不小心一眼瞅見那東西,不由得閉了眼睛,催動黑缽,怒喝一聲“死去吧!”
黑缽過處,收了爍珠娘!
爍珠娘還妄想著這只是小開絲,自己總有辦法對付託缽僧,不想大力襲來,只聽托缽僧喝道:“你怎麼到了這裡害人?”
“喲,爵爺,看你這話說的,我哪裡是害人?我頂多害過妖。像周碩豬那樣的豬妖,我承認害過一個,人,我是從來沒有害過的,奴家我這是曲線滅妖,也就是曲線救人嘛,爵爺你說話太難聽了,你把奴家想象成什麼人了嘛!”
托缽僧聽了,無語;半天才問道:“我記得,你是跟心鏡上人溜之乎也了的,今天你在這裡,那心鏡上人哪裡去了?”
爍珠娘聽了,也不知是真是假,就見她哭了起來:“還是爵爺你關心奴家!那心鏡上人,他被人攻擊,就把奴家拋棄了,讓奴家替他擋災,自己跑了,我也不知他個賊子跑哪兒去了。”
托缽僧將爍珠娘交給孟大厲,囑咐道:“你且細細審問她,審問完畢之後,就將她送到那黃泉河上,奈何橋頭,孟婆亭裡,讓她安稱地去盡孟婆之職去吧!”
這本是爍珠孃的幸事,哪知孟大厲當時不知抽什麼瘋,心有所不在焉,直接滅了爍珠孃的本體真身,只剩下三魂六魄的魂丹,將她罰去做那孟婆,永世不許轉生!
嗚呼,爍珠娘就這麼著嘍!
托缽僧才一發現,不由得皺眉,正想批孟大厲幾句,轉念一想,爍珠娘作惡多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這應當是她的比較好的結局了。
這樣想時,托缽僧心頭放下,也就不批孟大厲,只命令道:“孟大閻王,你還沒給我問問呢:那心鏡上人,究竟是受到了什麼攻擊,現在在哪裡?為什麼爍珠娘會跑到這裡害人?”
孟大厲自然依託缽僧的話行事,去審問爍珠娘,哪知爍珠娘淒厲地叫道:
“托缽僧,別管怎麼說,老孃我曾經把身子給你一次,你卻這樣對我!哼!你也別問心鏡上人去了哪裡,你等著給你兒子收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