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看某人微皺的眉,微暗的眸子,想著人家好歹帶她玩了那麼多地方,發現什麼好玩的一定會叫上她,自己怎麼能這樣呢?
她深吸一口氣,忽然想到一套說辭,眸子亮了亮,隨即很官方客氣地道:“宮總您當初的本意不是想盡一下地主之誼嘛,這段時間非常感謝您,我已經很滿意了,帝都這麼大這麼有趣,總要留些地方等以後體驗,您既然是讓我留下來做跟組編劇的,我想我是時候該務一務正業了,不然怎麼對得起……唔……”
張半半瞬間瞪大了眼,一臉驚悚地看著近在咫尺,驀然放大的俊臉,內心滿是屮艸芔茻!
種馬流氓禽獸終於露出本性了嗎??!
她驚怒的同時滿臉漲紅,卻也手足無措。
唇瓣被他碾得酥麻,他靈巧的舌在她牙關外不停地肆意舔弄,刺激著她敏感的神經,每一下都恰到好處的感覺,嫻熟至極。
她一時緊張得只知道咬緊牙關。
他卻步步緊逼想要入內。
忽然,她感覺到耳垂被他揉捏了幾下,微微粗糙的指腹,摩挲間彷彿能生電,刺激得她張口一聲嚶嚀。
他得逞了。
嫻熟的吻逼得她沒一刻停緩,彷彿腦子卡帶了一般,任他掠奪,佔據呼吸。
她漸漸喘不過氣來,腦子昏沉一片,唯剩的一點清醒都被他的吻操控著。
宮霂已適可而止地微微鬆開她,只是依舊離得很近,他聲音低沉地呢喃:“這才是你的正業啊……”
張半半水潤的眸怒瞪他,暢快地喘了幾口氣,開口便罵:“你大爺……唔!”
靠!她才緩過氣來他又……!!!
宮霂已故技重施,甚至比方才更猛,簡直使出了渾身解數。
小丫頭清醒一點了,開始掙扎反抗,手腳亂動,他乾脆俯身倒去,將她壓著,禁錮在在這方寸之地,用更高超的技巧去取悅她,迷亂她。
比方才更久的時間。
張半半最後只覺得頭暈目眩,渾身使不上力,心中暗恨自己缺乏經驗馬失前蹄,卻沒力氣跟還壓著自己的某禽獸動手。
“老孃……看穿你了!”張半半微喘著氣,惡狠狠地說。
宮霂已忍不住輕笑一聲,神情饜足而慵懶,“你還……看光過我呢。”
張半半頓時:“……”
“你要不要負責一下,你看我吻技多好啊。”
“……”這人怎麼能這麼不要臉啊!
她驀然間想到什麼,眸光一涼,紅撲撲的圓臉霎時冷了下來,涼颼颼地道:“你覺得你吻技好值得炫耀嗎?不過是跟無數女人練出來的技巧,再拿來去征服更多女人,雖然挺舒服挺刺激的,但我還是比較喜歡乾淨點的。”
這可是她的初吻,他卻在此之前跟不知道多少女人吻過。
就算她對他確實有些朦朦朧朧的感覺,但哪個女孩子不是更喜歡對等的感情?
宮霂已倏地全身一僵。
她在嫌棄他,在他自得的時候兜頭澆了一盆冰水。
一個這麼軟萌這麼可愛的小丫頭,也能說出讓他忍不住渾身冰冷的話。
但終究還是他以前自己做的孽。
怪得了誰?
到頭來,想認真一次那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