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你準備大包小包的東西是要出遠門嗎?」
「嗯呢,我們去春遊。」
青陽搔著自己的腦袋,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春遊」是個什麼東東,於是乎就抓住鄒舟的衣角,「孃親,春遊遠麼?去看誰呢?」
謝必安聞聲後,抱起了已經五十公斤的青陽,「你個大傻子,不去看誰,我們一大家子出去玩。」
青陽笑嘻嘻用爪子撓謝必安的臉,「哇喔,出去玩哦。」
說話間,範無救發現院門出現了一紙箱子。
「是什麼東西?」
範無救掠過我,抱起了紙箱子走向儲藏室,我用胳膊肘擠了擠謝必安,他只是笑笑,什麼話都不說。
收拾好了全部東西,青陽主動要求拿東西,而我們就是徒步走向目的地向陽湖畔。
春色漸濃,草長鶯飛,無論是去哪兒都覺著是一方寶地,只是謝必安和範無救都愛垂釣,於是我們就選擇了湖畔。
兩人大老爺們專心致志的垂釣,我和青陽躺在謝必安親手編織好的竹藤椅上,一晃一晃,仰望純淨而透徹的天空,鼻尖似乎嗅到了一陣鹹水味兒。
耳邊拂過悠悠然地風,撩起我及腰的長髮,我坐起來,腦袋歪在青陽肩膀上,「曬太陽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孃親,青陽渴了。」
謝必安丟來了水瓶,「這可是最後的一場雪,小東西你可別一個人喝完了。」
青陽嘿嘿一笑,仰頭咕嚕一口,喝去了一半,直呼痛快。那副模樣,倒真像是謝必安。
「丫頭。」
「幹什麼?」
「大黑剛剛和我說了,那一箱東西是孟婆給你寄來的。」
我為之一顫,起身坐到了兩貨中間,「之前你們也不告訴我孟婆去了哪兒,這會兒可以說了吧?」
謝必安看向了範無救,「嗯嗯。」
「你倒是快說嘛。」
「丫頭,她其實哪兒都沒有去,依舊住在煙雨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