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長郡和青州所需半日的路程,但是荊亦白胯下的那可是汗血寶馬。
苦了老管家羅叔,騎著普通的馬匹在後面望其項背。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等等老奴啊!”
荊亦白本就心焦的很,哪有心情等那羅管家,左不過是去青州,他又不是不識路,沒有那老管家他也一樣可以找到。
“你先在後面慢慢走,反正話你已經帶到了,本宮先行一步!駕!!!”
言畢又是一鞭子抽在馬屁股上。
那汗血良駒一聲嘶鳴,風馳電掣間便跑出了老遠。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才見過幾面而已,而且每次似乎都不是很愉快,可當他聽到那丫頭出事的時候,心中竟有說不出的擔憂,不管怎麼說,就算是幫助二哥和芝蘭嫂子,他也要將她毫髮無損的帶回來。
……
臨近黃昏,雲纖纖實在忍受不了了。
再次起身不斷拍著牢門。
“喂!你們到底查清楚了沒有啊!趕快放我出去啊!我是好人!我是冤枉的!!!”
“臭丫頭!能不能消停會兒?省省力氣吧!”
獄卒沒來,卻是將隔壁的小爺惹的不愉快了,這一次,他仰躺在草垛上,嘴裡叼著一支草杆兒,閉著眼對著雲纖纖道。
“我說,你們這兒的知府老爺該不會是個貪官吧?我那個綠寶石的手鍊可是很值錢的,萬一他見財起意私自裝入自己的腰包裡,再找個藉口把我殺了怎麼辦啊!”
雲纖纖一驚一乍的道。
“不會的,他不過是處理案子相較慢了些,審起案子來還是相當鐵面無私的,從未判過冤假錯案!”
少年舒展了眉梢,翹起二郎腿道。
雲纖纖忍不住好奇,“你一個犯人,居然會替當官兒的說話,真是稀奇啊!”
少年淡笑著起身,“我可是方夏的親弟弟,自然是最瞭解他的,幾天前因為一樁案子才被關進了這個鬼地方。都是你這個臭丫頭,平白的給方夏多了一樁案子審,否則今日被提審之人便是我了。”
“呃……我也不想啊!”
雲纖纖委屈道。
“我叫方穎,臭丫頭!你叫什麼啊?”
那少年忽然將臉湊過來問道。
“雲纖纖。”
“哪個雲哪個纖啊?”
方穎厚著臉皮問道。
“雲彩的雲,弱草纖纖的纖纖。”
“哦?瞧你這體態,纖纖二字,著實有些不太恰當形容啊!”方穎大笑出聲道。
“你,你大爺!!!信不信我揍你!”
雲纖纖捏緊拳頭慍怒道。
“切,等你從這出去再說吧!”
方穎冷笑著諷刺道。
雲纖纖頓時洩了氣,癱坐在地上,一臉絕望的倚靠在牢門邊上,像是漏氣的皮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