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翟夫人訓完了,翟燁立即委屈的小聲解釋道。
“真的只是這樣嗎?”
翟夫人聞言也有些鬆口了。
“自然了,那傷口現在還在梓幽的手上呢!不信您去瞧瞧。”
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信了翟燁的話。
“罷了罷了,這次就信你一次,不過別忘了為孃的話,別有事沒事去找郡主,知道嗎?”
“嗯,知道啦!”
待二人離開後,雲纖纖才一個飛身回到了自己的房裡。
原來,這個翟燁還真對本主有意思啊!
也難怪,像本主這麼傾國傾城的容貌,只要不瞎的人怕是都會被其吸引吧!
不知為何,她忽然就想到了翟元那個傢伙。
那這個傢伙為何就對自己毫不動心呢?
難道是因為他瞎?
“郡主,趕緊將這藥膏塗上吧!別辜負了二公子的一片心意。”
“嗯。”
接過小洮遞過來的藥膏,雲纖纖本打算自己塗的,只是聽到聲音的小浣卻忽然跑了過來。
“郡主,奴婢來幫您塗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還是讓奴婢來吧!”
拗不過這丫頭,雲纖纖最終只得妥協了。
一旁的小洮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小浣,隨即兀自出了房門。
一時間房內就只剩下小浣和她兩個人了。
小洮和小浣是屬於她的陪嫁侍女,當然了,原本這房裡還是有其他侍女的,不知為何,在嫁過來之前,這個大公子翟元就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還說什麼,房間自己打理就好,不需要別人伺候,真是個怪咖。
輕輕地將藥膏塗勻後,小浣忽然低低的開口了。
“郡主,奴婢有話要同您講。”
“有什麼話,說吧!”
雲纖纖一邊吹著手上的傷口,一邊道。
小浣最終猶豫再三,還是說出口了。
“那日,郡主對奴婢說的話,奴婢回去好好的反思了下,郡主說的對,奴婢終有一日是要嫁人的。所以……可能,奴婢以後就不能伺候郡主了。”
“嗯?什麼意思?”
她那日的話只不過是讓她放下對自己的執念,又沒說逼著她走,這丫頭到底想說什麼?
“其實……奴婢的母家早就為奴婢定好了一門親事,只是,奴婢始終想著要伺候郡主一輩子,所以,就一直沒有答應。昨日,家裡的姐姐說,母親生病了,就……就快要死了……”
小浣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都是抖的,可以看出,她此刻的心情一定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