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和梅青木回身望著小谷的方向,眼中滿是焦急之色,他們兩個用最快的速度往回趕,趕到之前的營地,等了半天卻不見易水寒出來。
“不行,不能在等了,我要回去看看。”黎清實在坐不住了。
“不行!”梅清木連忙抓住黎清,“你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反而誤事。”
黎清聞言,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傷,不由的一陣洩氣。果然是書到用時方恨少,修為戰時才恨低。
“回來了!”不遠處現出易水寒三人身影,梅清木嘴角泛起一絲笑容。
黎清也猛地抬起頭看著迎面走來的兩人,也是一臉驚喜之色。但也不過片刻之間,又慢慢恢復了,之前冷冰冰的神色。在怎麼著急,高冷範確是不丟!
同樣遠遠的看著兩人,易水寒也終於將全部懸起來的心都放下了。低頭聽著陳羽裳均勻的呼吸聲,易水寒露出一絲欣喜的笑容,一個都沒少真好!
所有人都回來了,梅清木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從儲物法寶取出美酒,猛地喝了一大口,轉頭看著面色雪白的易水寒,說道:“怎麼進去那麼久?我差點讓那個紅皮牲口可吞了。”
轉頭看著梅清木,易水寒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也沒想到,面具裡會有傳承。”
“面具?傳承?”梅清木看著易水寒,“你要取的是面具?”
“對,對我至關重要的東西。”易水寒輕輕點了點頭。
“在哪呢?讓我看看!”梅清木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易水寒,想看看易水寒到底取了個什麼出來。
“在我臉上!”易水寒抬手指了指臉頰。
“臉,你……”梅清木看著易水寒,眼中露出一絲愕然,但馬上又變成了駭然。因為他發現在他神識中竟然沒有易水寒,也就是說自己神識,根本就感覺不到易水寒的存在。
易水寒抬手輕撫著臉頰,涼絲絲的很舒服,低聲說道:“它叫遮天假面!”
“除了遮蔽神識,它還有什麼別的作用嗎?”梅清木看著易水寒,感覺有一絲怪異,明明眼中就什麼也看不見,卻不得不相信那裡有個面具。
黎清也同樣發現了這一點,但他卻沒有多問,在做的所有人,只有他對這次任務瞭解最多。雖然不知道這面具的作用,卻明白這對它的重要性。
“應該沒有了吧!”易水寒輕輕搖了搖頭,他現在對於這遮天假面沒有過多的瞭解,只知道可以躲避天劫,其他的他都是一無所知。
看著易水寒輕皺著眉頭,梅清木也沒多問,在他看來易水寒是個很簡單的人,喜怒一眼就能看出來,他說你不知道,那就真的不知道。
慢慢低下頭看著陳羽裳,梅清木眼中露出就一絲擔心,說道:“她怎麼受這麼重的傷?”梅清木雖然和陳羽裳並沒用多深的交情,但畢竟是一起並肩作戰過,他也不願意陳羽裳出事。
低頭看著懷了的陳羽裳,易水寒眼中閃過一絲憐惜,說道:“她一個人和元嬰後期的炎熔鼠周旋,雖然有虎魂協助,那終歸是元嬰修士呀!她太累了,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元嬰後期?”黎清聽了深深的嚥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驚駭。他們與元嬰初期的炎熔鼠戰鬥,都感覺以經筋疲力禁了,陳羽裳竟然一直在和後期修士對戰嗎?
苗亦看著躺易水寒懷了熟睡的陳羽裳,不由的感覺有些無地自容,沒有幫易水寒多少,還給人家找麻煩。轉頭看著易水寒,苗亦低頭說道:“公子,這次是苗亦給您添麻煩了。今日過後公子請放心,以後公子但又所求,苗亦定當竭盡全力。”
易水寒抬頭望著微微低下頭的苗亦,嘴角露出一絲輕笑,果然和黎清說的一樣,南疆之人天性質樸,缺乏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