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聖大會出現問題,這件事可以說是世界性的大新聞,對於信徒和教會中人更加關注的是教皇的生死問題。
教皇之所以能夠在歐洲這個民主觀念異常發達的地方還依然保持著皇的稱呼,就是因為他這個位置有著諸多神奇的力量,教皇是教會中出來聖女之外,唯一可以直接接觸上帝的人,信教的人信仰了一輩子,對於一直保佑自己的那個神,還是相見一面的,但是上帝又不能每個都見,所以就讓教皇作為代理,替他接見世人。
當時馮無從教皇身上感覺到的那股神秘力量和當初露琪亞爆發出來的那種力量幾乎是如出一轍,如果說那種力量是上帝的力量,那麼露琪亞到底是什麼人,上帝的親戚嗎?
這種猜想馮無可不敢當著露琪亞的面說出來,她可是上帝的忠實信徒,要是因為馮無詆譭了她的信仰,兩人鬧崩了,那麼這個計劃估計就沒法進行了。
巴里很快就同意了馮無等人的計劃,他已經一百多歲了,可是那個教皇比他還年輕,如果沒有什麼以外的話,基本上是沒有機會當上教皇的,既然馮無他們又可以與教皇一戰的實力,他也就有了拼一把的想法。
朝聖大會這麼重要的事情,安保措施一定會做的十分的嚴密,但是依然被那些中東教的人衝破了各種防線,教會中一定有著某些人和中東教的人有著某種骯髒的交易,所以教會草草的結束了大會之後,將迎來一波清洗活動。
教皇回到自己的宮殿之後,他就直接約見了巴里,對於這個當初的前輩,他一直都有著防範之心,他覺得如果有人要背叛自己,這個老頭子的可能性最大。
巴里剛回到自己的住所,正準備實施計劃,就接到了教皇的命令,他倒是也沒有過多的驚訝,紅衣大主教其實和政客沒有過多的區別,尤其是巴里這種人精,早就把自己將要面臨的處境想的一清二楚。
“今天這個事情真是好險啊,我差點就沒命了。”教皇用平和的語氣說道。
“那群瘋子動手是不計後果的,相信教皇大人已經將那些人處死了吧!”
“當然,要不是上帝保佑,我估計就見不到你了,不過那些人死的時候提到你了,你說我該不該信呢!”
“這種事情當然是冕下您自行決定的,我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我也覺得不可能是你,不過咱們中肯定有叛徒出現,這次的肅清行動就有你主持吧!”
巴里聽到這話心裡一跳,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這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教皇,這種事情的發生有些出乎意料了,不過他很快還是回應道:“沒問題,我可以主持。”
這一任的教皇對於權力的掌控有種病態的佔有慾,自從他上任以來,基本上所有的紅衣大主教手下都沒有了可用的勢力,就剩下一個宗教裁判所,但是那個仲裁長好像還是他的嫡系,所以巴里大主教很意外教皇給自己權力,不過這樣也好,馮無安排的計劃就更容易實施了。
巴里既然決定接受肅清行動,他就得把所有的表面功夫做足了,按照從上到下的方式尋找那個搞事的人,明面上尋找那個背叛教會的人,暗地裡還可以勾結一些可以支援他的人。
幾天下來,奸細沒有找到,但是巴里卻整天都是發自內心的高興,剩餘的九個紅衣大主教中已經有六個支援他的,而剩餘的幾人雖然沒有明面上表示支援,但是都表現出了對於現任教皇的不滿。
接下來,巴里最後要說服的就是那個教會中唯一一個有著自己勢力的那個仲裁長,當時的朝聖大會仲裁長沒有參加在大家的意料之中,作為教會中代表著暗的一面,他其實並不參與那些明面上的活動,所以巴里對於說服這個人並沒有過多的把握。
“巴里大主教,你查奸細查到了我們的宗教裁判所,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那個仲裁長直接背對著巴里,他的話語中透露著自己的不滿。
他的話確實沒毛病,宗教裁判所可以說是整個教會中最不可能出現奸細的地方,他們就hi是專門抓姦細的人,就是巴里身後輔助進行肅清行動的人裡面有四分之三都是裁判所的,所以他來裁判所找奸細其實是一種極其滑稽的事情。
“尊敬的仲裁長,我並沒有冒犯您的意思,畢竟像是這種事情還是確認一下為好。”
“行,我就看看你要耍什麼花招!”仲裁長轉過身來,直勾勾的盯著巴里。
這個仲裁長不像那些紅衣大主教一樣都是一些白髮蒼蒼的老頭子,相比之下,他要年輕的多,僅僅是中年人的年紀就已經擔任了教會中的要職,可以說是相當的厲害了。
“我想問您一下,您的聖劍還在嗎?”
話音剛落,整個屋子裡的氣氛都凝固了,一股強大的威勢襲向了巴里大主教,可是巴里也不是吃素的,蒼老的身體裡也同時爆發出一股幾乎相當的力量與之對抗。
“仲裁長,你別激動,咱們可以好好談一下,我可不是他的人。”
忽然,那種威勢的對抗直接就消失了,整個辦公室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那個仲裁長眼睛依然在盯著巴里,說道:“既然如此,你究竟想要什麼。”
巴里知道自己賭對了,這個被教皇一手扶植起來的仲裁長已經有了異心了,這次他還要感謝馮無他們,如果不是馮無告訴他仲裁長聖器丟失的資訊,他也不會這麼輕鬆就能套出自己想要的資訊。
“你的聖器丟失應該是那個人的手筆了,他已經不信任你了,其實他誰都不相信,只相信他自己,你手握大權,他早就向除掉你了,你得為自己多想一想,仲裁長那可是比紅衣大主教還稀有的一個職位,可是好多人都想著爭搶這個位置呢!”
“現在他可是教皇,你憑什麼保住我?”
“主已經不喜歡這一任的教皇了,咱們就有必要換一個,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做下一任教皇的仲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