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人或躺著或靠著牆體半坐著,全員都是蒼白臉沒有任何血色,嘴唇也發白,身上的衣衫更是破爛不堪,完好的部分也全被血浸溼。
能把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折磨成這樣,可見對方是下了死手的。
再聽最早失蹤那十位,今天是第七天,得救之前滴水未沾,哦不,幸得被受老虎投餵過,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陳部長此時看到兇猛的森林之王只覺可愛無比。
在自己的地盤出這樣的事,他難辭其咎。
“謝同志,先把人送去醫院吧,同時我讓人安排了招待所,你們幾位去休息一下。”
謝臨搖頭,“陳部隊,傷員確實需要送醫院,招待所我們就不去了。”
“恕我直言,他們在醫院我真的不放心,我的人必須跟著他們,以免遭受二次傷害。”
陳部長自知理虧,尊重他的決定。
這次之後,城中必須大力整改。
“行,你來安排,有需要儘管跟我開口,我一定盡我所能滿足你的要求。”
“好,陳部長,請跟我來一趟。”
陳部長跟在謝臨後面走向密道的另一端,越走內心越複雜。
身為本地人,只需透過方位和距離就能辨認自己路過了哪一片天地的底下。
透過河裡的工程動靜不可能小,是他失察了。
過了河道還要走一段路,這麼長的密道,到底通向哪裡?
“謝同志,......”
“噓,有人來了。”
頭頂是聯排房子,出口在其中一間大門緊鎖的空屋,空屋出去是一片小空地,此時空地上聚集一支精英部隊。
門鎖被開啟,一個面色不愉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扒拉一下鎖密道的大鎖,先是低語一句,聽語氣有些煩躁,更像是在罵人,後又朝著門外大聲說一句,語氣恭敬。
呱呱:“謝臭蛋,那人小聲說的是:混蛋,鎖得好好的,哪來的人放火,有病。後面是:少將,鎖完好,密道口一切安好。”
原來是認為有人從密道潛進去放火啊。
一串腳步聲近了,帶頭的人臉上掩飾不住的怒火。
“開鎖,我要下去看看到底是不是那群軟骨頭搞的鬼。”
“是。”
陳部長聽到開鎖的聲音,拉著謝謝後退。
“謝同志,你快帶著人先走,我的人斷後。”
謝臨不緊不慢丟擲10枚炸彈。
不可能讓那群狗東西下來,不是擔心起衝突,而是他要給對方製造天罰的錯覺。
這是你們做盡壞事的報應,別想把鍋扣在我方頭上。
天罰嘛,怎麼可能只是憑空出現火球?
上方響起一道道巨響,陳部長也是從戰場上下來的,一聽就知道是什麼聲音,急切的腳步停了下來。
“小謝,上面這是被偷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