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鳳歌鄙夷的掃了一眼阿牛的背影，提高音量道：“你的貞操早就給了五姑娘，裝什麼純淨水。”

“鳳歌！你這麼聊天的話，咱們聊不到一塊去了。”阿牛聞言停住腳步，一臉的幽怨。

“乖！就貢獻一點點血，你不是羨慕那些小說中的主角有系統嗎？等我有空就給你整一個，保證讓你爽歪歪。”李鳳歌帶著幾分誘惑道。

小說中才有的隨身系統一直是阿牛的渴望，雖然他明知道那是假的，卻忍不住去幻想相信。

就好像他粉‘英叔’一樣，明知道電影中的東西是假的，還是要去相信。

李鳳歌曾經忽悠阿牛，自己的手機裡有個系統，對方居然信了，把一個月的零花錢都用來買了那個“帶系統的老人手機”。

不過這一次，李鳳歌到是沒有騙對方，他還真有心弄一個系統試試。

“你不是‘英叔’附體麼，怎麼連‘系統’都能做了？”

“嘿嘿！”李鳳歌邪魅的笑了一下，而後做了個咬手指的動作，示意對方動牙。

“你真能做‘系統’？”阿牛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確認了一句。

“真能，只是效果跟你想的可能有些出入。”李鳳歌道。

“不忽悠？”

“一口唾沫一個釘！”

“我怕疼，要不你咬吧！”最終阿牛妥協了，他左右手相互伸了伸，把左手的食指伸到了李鳳歌面前。

“你今天沒擼吧？”

李鳳歌抓著對方的手正要開咬，但中途好似又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問了一聲。

阿牛臉色一紅，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道：“沒……沒有。”

“那就是有咯！”李鳳歌的目標從下至上看了看對方道：“其實哪裡的血都是一樣的，不一定要手指。”

“你想做什麼？”阿牛警惕的退開了一些道。

“你鼻子太塌了，我幫你打高點。”李鳳歌抬起右拳，瞬間擊在了對方的鼻子上。

“哎呦！李鳳歌，我草你。我本來就是塌鼻子，你還打。這下……我的“絕世容顏”徹底毀了。”阿牛捂著流出了兩行鮮血的鼻子道。

李鳳歌沒有跟對方繼續耍寶，而是勾了一點血，喝道：“天罡為引，浩瀚太虛，聚！”

鮮血在空中凝聚出了一個血紅色的奇異圖案，然後散開消失。

“這下有意思了，妖氣居然降解成了靈氣。”

“什麼妖氣靈氣？”阿牛說著就要用衣袖去擦拭鼻子，但一想到李鳳歌連續虐自己的手指好幾次，又生生忍住了。

他怕對方再次摧殘自己的“絕世容顏”。

“妖氣是獨屬於妖的特殊能量，靈氣就是傳說中的天地元氣，很多小說中都有寫。”李鳳歌道。

阿牛身為一個網文讀者，不但中二，腦回路也異常的清奇，臉上一喜道：“是傳說中的‘靈氣復甦’麼？”

李鳳歌搖了搖頭道：“靈氣復甦是指靈氣枯竭而後再出現的過程，現在的情況只能說打了個擦邊球，這些靈氣是有限的，消耗完了就沒了，再想獲取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

“什麼叫打了個擦邊球？還有什麼特殊的手段？”

“除開地球本身的地熱能，萬物的能量全部來自太陽，這個理解不？”

“理解！植物進行光合作用吸收太陽能，動物吃植物吸收的是生物能，實際上獲取的也是太陽能……但這跟我的問題有一毛錢關係嗎？”

李鳳歌搖了搖頭解釋道：““太陽能本就可以轉化成靈氣，在我國古代也叫它日精月華。”

“你的意思是，那什麼妖氣轉化成的靈氣消耗完以後就沒有了，再想要靈氣需要用類似把太陽能轉化成電的辦法？”

“聰明！”李柒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道：“不過以我的估計，這妖氣降解化成的靈氣至少可以支撐全世界的生命消耗三年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