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珍?”李伴峰看看唱機,沒想到她竟然還認識丹藥。
這可是件好事,如果自家娘子認識丹藥,又何必費盡心思找別人辨認?
“娘子,這丹藥有什麼用?”
“喂呀相公,這丹藥用處卻大,只是奴家腹中空虛,一時想不起來呀~”
腹中空虛……
又要東西吃。
昨晚剛涮了三個新鮮的魂魄,今天你就餓了?
“娘子,照你這個吃法,相公養不起你呀~~”
呼哧!
唱機冷哼一聲,打著鑼鼓傢伙,開唱:“奴家一門心思跟著相公,連口吃喝都不得周全,奴家悲傷,奴家命苦呀~”
“娘子,你先別哭,咱們先說說丹藥的功效……”
呼哧!
唱機又哼了一聲:“奴家腹飢,想不起來,相公找個懂行的人,把這丹藥賣了吧。”
李伴峰眼睛一亮:“能換多少錢?”
“呼呀相公,奴家就是餓,就是想不起來呀~”
李伴峰氣得臉發青:“你就知道吃,吃了也不長肉,滿身冷冰冰,硬邦邦,哪有一點媳婦該有的樣子?”
呼哧!
呼哧!
喇叭口溢位了水珠,唱機流眼淚了。
“相公挖苦奴家~呼哧,相公對奴家不好~呼哧!”唱機一邊唱,一邊抽泣。
李伴峰無奈長嘆一聲:“你好歹告訴我這丹藥叫什麼名字,我換了錢,再給你弄好吃的。”
“相公根本不缺錢,呼哧~,相公就是不想給奴家吃,呼哧~”
李伴峰實在受不了唱機碎碎念念,準備出門走走。
他拿上了耿志威送來的那把手槍。
這不是左輪槍,李伴峰對槍械沒有研究,型號叫不上來,拉了半天槍管,沒能給子彈上膛,也扣不動扳機。
這東西帶著還有什麼用?
李伴峰把手槍放在一旁,拿出了武修送給他的鐵刺。
“還是這鐵刺趁手。”
李伴峰拿著鐵刺揮了兩下,唱機實在看不下去了。
嗤!嗤!嗤!
她在嘲笑李伴峰。
“喂呀郎君,你帶上這兵刃,是要往何處去?”
“買菜去!”李伴峰隨口敷衍了一句。
“買菜?當真!”唱機來了興致,不再笑話李伴峰了,“郎君,你手裡這個兵刃,不叫鐵刺,這個叫鐵尺,乃攻守兼備之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