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夫妻子的話讓雲箋有那麼一瞬間的呆愣。
他說她們是......夫妻?
雲箋驚愣,同時她轉過頭看向斯繹。
斯繹很高,雲箋也不矮,但也不高。
站在斯繹的身旁倒顯得雲箋有一種小鳥依人的感覺。
而云箋抬起頭,她剛剛好可以看見斯繹那光潔的下巴,他那俊美如斯的輪廓更是讓雲箋心中一溫。
漁夫的妻子,也就是這個婦女見狀,她捂住嘴,笑意更加明顯了。
婦女笑了笑,非常好客的伸手去拉雲箋上船,同時還對雲箋說:“新婚燕爾,你們可真配喲!這小夥子長得俊,對你又是寵的不行,小姑娘,你可真有福氣哩!”
說著,婦女已經拉著雲箋上船,她還伸出手拍了拍雲箋乾淨的手背,然後對雲箋道:
“誒,想當年我家這位對我可沒有這麼好,他要是對我這麼好呀,我恨不得把我所有的一切都掏空了給他看!”
婦女這是在跟雲箋開玩笑。
但聽了婦女這樣稱讚斯繹的話,雲箋又是一愣,她扭過頭去看向斯繹,眼眸中寫滿了大大的不解。
他剛才到底是說了什麼樣的話,竟然讓這漁夫的妻子這樣稱讚他?
見雲箋將眼眸轉向自己,斯繹朝雲箋笑了笑。
是那種自內心陽光一般的笑容。
笑罷,斯繹餘光才瞥到漁夫和漁夫妻子的那狐疑目光。
斯繹勾了勾唇,他再度用雲箋聽不懂的方言對漁夫和漁夫妻子道:“她離不開我,離我一米遠就會怕生。”
漁夫和漁夫妻子聽了後用‘哦~’的腔調拖延著叫了一聲。
然後漁夫妻子又伸出手拍了拍雲箋的手背,用雲箋能聽得懂的b國語言對雲箋說道:
“別怕別怕,阿嬸和阿叔不是壞人!”
說著,漁夫妻子又誇了斯繹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