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譚雲廷手捂住胸口咳了幾聲,衣服上還未乾的血跡頓時映入眼簾。
“你剛才吐血了,還是去醫院看看吧!”容月自然是看見了。
被打吐血了,怕是很嚴重吧。
此時,她才發現不太對勁。
然後,眸光落在一直被他緊緊握著的手上。
譚雲廷這才鬆手,“冒犯了!”
容月面色從容,“哪裡,剛才還要多謝你!”
手上殘留著男人的氣息和乾燥的溫度,臉頰上到底還是浮出了一抹淡淡的紅暈。
左丘手裡拎著藥,目送著自己的老闆跟老闆娘上了車。
老闆不是說要自己出來透透氣嗎?
難道昨天說離婚後悔了,自己導演了這出英雄救美?
不能啊,老闆娘也沒那麼好約吧?
車上
容月用餘光看了身邊男人好一會,她也算是閱人無數,可是眼前的這位還是頭一次見。
英俊而不俗,風雅而剛毅,尤其是那一雙狹長而幽深的眸子,此時掩蓋在長長的睫毛下,神秘的如同水墨畫裡的男子。
容月想,這樣風姿不俗的男人,應該不會狠狠敲她一筆吧?
“他們是什麼人?”
本來雙眸微閉的男人忽然出聲,容月嚇了一跳,手一抖。
車子抖了抖,男人微微抿了唇角,“怎麼,打擾到你了?”
打擾到你用崇拜的眼神看我了?
容月微微一笑,“沒有,你剛才說什麼?”
她是真的沒聽見,她一心想著如果這男人呆會兒跟她談賠償,她要給他多少錢?
“剛才那些是什麼人?”
男人說道。
容月眸色淡淡的說道,“別人僱來的打手!”她是肯定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