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臻森很鬱悶,沈清悠走得太決絕,他本來以為沈清悠是在跟自己玩欲拒還迎的把戲,可是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沒有再見到沈清悠,沈清悠就好像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
他沒想到自己居然對沈清悠那豆芽菜一樣的身子上癮了,這一度讓他覺得自己應該找個伴才行,可是真的到要找的時候,他的精神潔癖又犯了。
陸少清心寡慾那麼多年,好不容易開葷了,第二天小白兔就跑了,這讓陸少很是不爽,去到公司遇到報表出了問題,冷著臉直接把報表甩在了部門經理的臉上。
整整半個月下來,雅尚員工都在心驚膽戰中度過,當外出出差的肖城回來時,大家都跟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
“肖少,你可算是回來了。”小秘書們湊到肖城身邊,吐苦水似的一番抱怨,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
“幹不下去就自己離開,身為下屬,就是這麼背後嚼舌根的嗎?”向笙冷著臉質問道。
小秘書們紛紛閉了嘴,灰溜溜地離開,肖城靠過去了些,“臻森是不是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看把這群小丫頭嚇得。”
向笙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踩著高傲的步子離開,他摸了摸鼻子嘟囔了一句,這才朝著總裁辦公室走去。
“回來了?”陸臻森聽見推門進來的聲音就知道是誰,頭也不抬的問道。
肖城點了點頭,“是啊,事情處理了我就回來了。”說著他走到了陸臻森面前去,將剛才自己在外面聽到的“民情”說了出來,陸臻森眉頭緊鎖,覺得是不是應該找時間清理一下公司的人了。
到底是穿著開襠褲就認識的人,陸臻森在想什麼,肖城也能夠猜出來個八九分,趕緊說道:“我可不是來讓你找人麻煩,而是詢問你這是怎麼了?”
陸臻森伸手摁了摁眉心,想了想說道:“最近有點兒累。”
“是不是你家老爺子又開始作妖了?”肖城來了興趣,看戲般地問道。
陸臻森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他頓時閉了嘴,訕笑著擺了擺手,“話說宋家銘今晚約局,你去嗎?”
“去哪兒?”陸臻森反問道。
肖城見有戲,趕緊說道:“三十五度。”
陸臻森思量片刻,看了看手邊的檔案,“走吧。”說著站起身來,朝著外面走去。
肖城沒想到陸臻森會這麼爽快,回過神來的時候陸臻森已經走遠,他趕緊追了上去,“今天怎麼這麼積極了,以前喊你一起出去,你都恨不得把我從辦公室踢出去。”
“你再多說一句,我也不介意把你從雅尚踹出去。”陸臻森終於受不了肖城的喋喋不休了,冷著臉說道。
兩人並肩去到三十五度的時候,外面夜幕已經降臨,海市的霓虹燈也亮了起來,陸臻森跟著肖城穿過吵雜的舞池,朝著包廂走去。
忽然想起上次在酒吧看到沈清悠的事情,他下意識地朝著上次的方向看過去,而後愣了愣,無奈的搖頭。
那群紈絝子弟這會兒正左擁右抱划拳喝酒,看到陸臻森他們來了,趕緊老實了一些,特別是宋家銘,一把推開了依偎在自己懷中的美女,清了清嗓子,“臻森,你怎麼也來了?”
“不歡迎?”
宋家銘連連擺手,“不不不,只是你以前都不怎麼跟我們出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宋家銘忙不迭地解釋道。
陸臻森看也不看他,把西裝外套往旁邊一放,解開兩粒襯衫釦子,兀自倒了杯酒喝了起來。
眾人面面相覷,肖城在宋家銘的慫恿下,嚥了咽口水問道:“臻森,你這是這麼了?你家老爺子不會真做了什麼吧?”
“他能做什麼?”陸臻森靠在沙發背上,挑了挑眉反問道。
肖城撓撓頭,“那你這是怎麼了?你今天也太反常了吧?”
陸臻森眯著眼睛盯著高腳杯裡面的紅酒,露出了一抹笑意,“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很感興趣的小白兔突然之間就跑了,心裡有點兒不爽而已。”
“不就是女人嗎?陸少你需要怎樣的女人,你告訴我,我立馬去給你弄來一個。”一旁豎著耳朵的趙凱大著舌頭說道。
這會兒陸臻森才注意到趙凱,趙凱是趙總的侄兒,趙傢俬生子,在趙家根本不受待見,生怕遠離了上流社會,所以經常到處跑局,陸臻森他們一般不帶他玩,沒想到今天趙凱居然也跟著來了。
陸臻森冷嗤了一聲,“你介紹的人跟我想要的人有可比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