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銘眯著眼睛還想繼續追問,陸臻森就看到了走廊上的錢包,這個錢包曾經神品所以還跟他炫耀過,他怎麼可能不記得?
剛想過去,前臺就大叫一聲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你們幹什麼?你們強闖進去,信不信我報警了?”
肖城走了進來,“嘖,他就是局裡的頭兒,你隔壁報警呢,有什麼就直接跟他說。”
嘭!!!
走廊盡頭的房間裡穿出巨響,陸臻森臉色鐵青,推開前臺朝那邊跑去,前臺穿著十公分的高跟鞋,腳下趔趄,倒在了地上,隔間裡工作的人探頭看過來。
陸臻森來到門前面,一腳踹開了門,就看到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捂著腦門,身上衣服凌亂,而沈清悠蜷縮在身子坐在牆角,周身是血,衣服亦是凌亂不堪。
面試官喘著粗氣,本想一會兒再跟沈清悠算賬,怎知下一刻門就被踹開了,嚇得他一個踉蹌,轉頭看過去。
“哪裡來的雜碎?給老子滾出去。”面試官扯著嗓子吼道。
陸臻森冷嗤一聲一腳踹在了面試官的腹部,面試官倒在地上後,陸臻森方才朝著沈清悠走去,地上全是玻璃渣,東西歪倒,可見剛被有多麼激烈。
他緩緩走到沈清悠身邊去,就看到沈清悠掌心還在往外冒血,整個人恍惚的坐在那裡,動也不動。
陸臻森只覺喉嚨發緊,捏著拳頭走到沈清悠身前,小心翼翼地將沈清悠攬入了懷中,沈清悠睫毛輕輕顫抖了一下,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後就直接暈倒在了他的懷中。
陸臻森眼中閃過戾氣,脫下外套裹住沈清悠,將她摟在懷裡,來到面試官身前,面試官再無腦也明白自己招惹了不能惹的人,哆嗦著想該怎麼辦。
“我的女人,也是你能碰的嗎?”陸臻森眯著眼睛盯著面試官,面試官打了個哆嗦,看著這個比自己年輕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第一次感受到了寒意。
他想要站起身來,結果剛動一下,背脊就被陸臻森踩在了腳下,面試官膝蓋一軟,重新摔回了地上,他還想給面試官一點兒教訓,就被肖城攔了下來。
“陸少,你先送她去醫院吧,這裡交給我們了。”
“對對對,去醫院要緊,這邊有我們,你放心吧,肯定不會給他好果子吃。”宋家銘生怕陸臻森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趕忙開口說道。
陸臻森看了看懷裡臉色蒼白地人兒,惡狠狠地瞪了面試官一眼,這才大步流星的離開,肖城咂吧了下嘴,拿肩膀懟了懟宋家銘的肩膀,“我還從來沒見過陸少發這麼大的脾氣,看來這次是認真的了。”
宋家銘解開衣袖口子,冷戰了兩聲,“是不是認真的我們回頭再說,先把這個畜生收拾一頓解解恨才是真的。”
“真打算動手啊?”
“難道還有假的?快點兒,趁著局裡的人還沒來,我們可以洩憤。”說著宋家銘彎腰將面試官提了起來,二話不說直接一拳打在了面試官的鼻樑上,鮮血頓時湧了出來。
這邊陸臻森直接帶著沈清悠去了醫院,護士在看到沈清悠身上的傷口時,下意識地看向陸臻森,陸臻森毫不在意,撣了撣身上的灰塵,靠著門框看著裡面。
“傷口已經處理好了,只是病人情緒太過於激動,可能會留下什麼心理陰影。”護士對陸臻森說道。
陸臻森緊緊地捏著拳頭,抿唇點頭,目送護士離開,方才進到病房裡面,沈清悠身陷雪白的棉被之中,一張臉也是蒼白毫無血色,就好像是下一刻就會變成一縷煙,消失不見一樣。
陸臻森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迷茫又恍惚,他心裡升騰起一陣不安,可是那不安又追究不到源頭,只能任其慢慢發酵。
不多時肖城就來到了醫院,看到沈清悠依舊是昏迷不醒,壓低了聲音問道:“情況怎麼樣?”
“沒什麼大事,你們那邊兒呢?”陸臻森收回飄飛的思緒,問道。
“別提了,那就是個慫蛋,我和宋家銘沒打幾下就跪在地上求爹爹告奶奶了,現在被宋家銘提回局裡了。”肖城回想起剛才的事情就忍不住想笑。
陸臻森捏著手機想了想,對肖城說道:“我要告他,你幫我處理這件事,記住,要讓他付出代價。”
“是進去蹲幾年還是賠錢?”
“你覺得幾年夠嗎?”陸臻森看了肖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