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珏心中奇怪,右手搭在椅子靠背上,回頭向這位美女侍者問著,問完後就明白了,立馬又轉回頭看了對面同樣疑惑不解的二哈一眼。
王珏想到了二哈,肯定是因為這貨忽然口吐人言,把美女侍者嚇到了。
事實也是王珏猜的那樣,完丹客棧雖說也接待過不少修者,卻沒有一隻仙獸,現如今,出來一隻長相酷似小狗的仙獸,不嚇壞了才怪。
“這位客官,我的兩條腿發軟,不聽使喚了,站不起來了。”
美女侍者羞臊的滿面通紅,兩條腿彎曲後,手抓著長裙下襬,向下使勁抻了抻長裙,順著美女侍者的兩手看去,王珏頓時明白了。
這位美女侍者讓二哈的舉動嚇尿了,地上溼了一灘,想用裙子遮住溼的地方。
王珏看見了地上溼的一片,尿騷味也飄進了鼻孔,不由得心裡暗道:真掃興,如此大的尿騷味,把這一桌的美味馨香都給遮蔽了。
“敢問這位美女,要不要我幫你站起來呀!”
美女侍者的兩條腿打顫,嘗試了好幾次站起來,結果都沒能如願,王珏看不下去了,馬上試探著問了起來。
“如此,多謝客官了!”
對方是突兀族人,而且還是個大美女,萬一貿然用法力把對方弄起來,觸犯了突兀族的某種習俗,傳出去可是好說不好聽。
既然對方沒意見,王珏立馬抬起了手,朝著美女侍者隔空遙遙虛抬,突兀族美女頓時像一隻木偶般,身體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再次謝過客官了!”
美女侍者再次謝過之後,朝著王珏施以萬福之禮,然後也不知從哪來了一股勁,猛地轉過身去,一把抓住了身後房門的把手,一把拉開了房門後,迅速跑了出去。
“真掃興,我先放放味兒。”
美女侍者出去了,房門卻是沒關,趁這功夫,抬起衣袖朝著房門之處一甩,尿騷味立馬化作一道旋風,順著房門飄了出去。
關好了房門後,王珏扭臉向二哈看來,發覺這貨正等著兩隻大眼盯著自己,小臉上都是疑惑不解的神色。
“這麼瞅著我幹嘛!”王珏也疑惑地向這貨問道。
“記得在飛仙島時,你也沒有這麼講究啊!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他大爺的!”聽王珏問來,這貨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那時候我還說過呢!吃飯的時候,有人在旁邊拉屎都不在乎,就像母親抱著剛出生不久的孩子,難道孩子拉了一身屎,還就不吃飯了?”王珏對這貨說道。
“嘔!”
“死王珏,老毛病又犯了,飯桌上別說這些話行不?他大爺的!”讓王珏說的,這貨忍不住一陣乾嘔。
“嘿!你個死二哈,說好的名字前別帶這個死字,很不吉利的知道不?”王珏立馬瞪眼說道。
“都是讓你氣的,哪有你這樣的,喝酒的時候最好不要說屎啊尿的,他大爺的!”這貨對王珏表示了不滿。
“其實吧!不管幹什麼,都是一個習慣,只要你聽習慣了,久而久之就不在意了。”王珏向這貨解釋道。
“別,你這個不是好習慣,我也不想習慣,不然啊!以後見到了我家小雪沒法交代,他大爺的!”二哈連連擺著小抓子說道。
“你對人類不瞭解,人是最能侍應環境的動物,到什麼時候說什麼話,好比一個人,從土豪變成了乞丐,想講究也做不到了。”王珏給二哈比喻道。
王珏不知道,他的比喻還真是確有其人,姚樊·華子就是,這時候,正和丹仙躲在突兀城的一個小衚衕裡。
“仙獸也是最能適應環境的動物,比如我吧!以前是何等的養尊處優,自從到了玄天大陸,一切都變了,唉!等以後回去了,我家小雪沒準不認識我了,他大爺的。”話拐到了自己身上,這貨頓時嘆息了一聲。
“你就是仙獸裡的另類,別人煉丹都是用丹爐,你吃完後再吐出來就是靈丹,不說這個了,再說以後就吃不下靈丹了,喝酒!”王珏說完端起了酒碗。
“切!也沒見到你少說,靈丹更是沒少了吃,我吐出來的是金子、銀子,是靈石和元石,我就像一頭老黃牛,吃下去的草,擠出來的是奶,唉!他大爺的!”二哈自怨自艾的嘆息道。
“聽你說話,好像你挺可憐似的,你這傢伙有那麼可憐麼?”
王珏端著酒碗站起身,離開了座位向窗邊走去,邊走邊對二哈說道。
“本二哈還不可憐?相當年本仙獸何其快活,沒成想到了這麼個破地方,他大爺的!”這貨好像對某人發洩著內心的不滿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