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此時的宋歌就是赤煉的翻版。

佝僂著腰，喘著粗氣，斗大的汗珠不斷從臉頰滑落，連貫如珠簾。

遇到諸犍的時候是不到千米高度，相遇赤煉的時候是差不多四千米的高度，而現在宋歌的高度則是剛過萬米。

赤煉之後別說是生靈，就是連根骨頭都沒有發現。

而現在，宋歌想往上繼續攀登也有些艱難。

她踏過五千米的時候，便感受到疼痛加身，及壓力加身。

無論是疼痛還是壓力都很熟悉。

同蝕骨山差不多的疼痛，都是發自骨子裡，只是沒有達到當時蝕骨山時候的那個痛苦難忍的疼痛渡。

還有同藏書閣差不多的壓力，彷彿整片天壓下來，想要將人壓跪在地上。

只不過宋歌倆次經歷過藏書閣，且此地的壓力不夠強，讓宋歌走到了萬米高度。

她在當下的位置停留已經過去一刻鐘。

萬米是一道分水嶺，無論是疼痛還是壓力都大幅增加。

不光是是宋歌吃力，她肩膀上的小獸同樣很吃力，已經萎靡的趴在宋歌的肩膀上。

嗚！

小獸有氣無力的輕鳴。

“我們能上去，已經不遠了！”

宋歌向上望去，滿眼都是點點亮光。

不是因為壓力產生幻覺，上方真的有光亮，宛如夜空中的繁星，星光點點，甚是好看。

又是原地不動適應的一刻鐘過去，宋歌渾身一震，她第一次感覺到身體之中好像有開關一樣的東西被開啟了。

渾身上下，無論是體內還是體表，存在著些微麻癢，且疼痛感在逐漸減輕，壓力在逐漸減弱。

此時的小獸也有所好轉，完全是沾了宋歌的光。

啪！

第一步跨出，有些艱難。

啪！

第二步跨出，還有滯澀。

啪...

宋歌宛如蹣跚學步的孩子，一步又一步的跨出，一步比一步走的好。

“我們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