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
克萊爾始終不停的咒罵,韋央那一臉滿足的表情看著要多煩就有多煩。
容易被帶跑偏的克萊爾再一次被韋央帶偏。
望著水露出渴望的眼神,他感覺渾身上下滿是泥垢,也有跳進湖中的想法。
可是,場中是個長眼睛的生物,其中有三是公的,這讓克萊爾情何以堪。
“什麼味兒?”
這時水中的韋央翕動著鼻頭,皺眉嗅起來。
“不要臉!”
克萊爾看著韋央那幅賤兮兮顯擺的表情,下意識直接開口咒罵。
“誰餿了?”
韋央是真的聞到有味道,這味道不是一般的刺激,頗有他當初第一次被小黑踢後一聲近似粑粑裹身的味道。
本來不注意的小黑和黑山也同時警惕起來,雖然妖獸相比起原來的動物要智慧許多,但生食是天性,他倆還以為韋央是聞到有妖獸靠近。
小黑和黑山觀察四周同時他倆也開始尋找韋央口中所說的餿味兒。
“好像不太對啊?”
先是小黑提出質疑,確實是有餿味兒,完全和妖獸生食血肉的腥味不相干。
“是不太對。”
緊接著黑山也發現問題,妖獸的味道它最為靈敏,怎麼可能韋央會想察覺。
確切的說,隱約聞到的味道不單是餿味兒,其中還夾雜著臭味兒,近似粑粑的味道。
“你倆也察覺了?”
韋央聽到小黑和黑山的話,警惕道:“不能大意,必須找出來。”
一人一驢一樹,人在水中,驢和樹砸陸地,都翕動鼻頭,循著隱約的味道動起來。
“你們三有意思麼?”
冷豔旁觀的克萊爾在他們三走幾步路後直翻白眼,這麼低階的惡作劇當她是傻麼,水中韋央,陸地上的小黑和黑山,明顯都在向著她那邊移動。
她也算是服了,默契竟然用到這種無聊的惡作劇上。
一人一驢一樹均不為所動,找出來氣味來源才是正途嗎,不然哪能踏實。
韋央都光著膀子,穿著溼噠噠的褲子從水中走上陸地,隨著向克萊爾靠近,氣味越來越弄,餿味變少,粑粑味變重。
當走到距克萊爾不足一米的時候,一人一驢一樹均停下來,而且動作還很一致,都用手捂著鼻子,十分嫌棄的看著克萊爾。
克萊爾冷笑,說:“有意思麼?”
“是你有意思麼?”韋央後退幾步,一臉踩著屎的樣子,接著說:“你是拉褲兜了?為了報復也不能用這種方法啊,可真夠狠,我們三還傻呵呵的聞著味兒過來。”
“臭流氓,別太過分。”克萊爾被氣的眼睛都已經通紅,她特別想罵韋央,但是找不到罵人的詞太貧乏。
“你自己聞聞!”
噗通!
韋央說話的功夫已經跳進湖中,實在是太味兒,受不了。
小黑和黑山也不再吃大鱷肉,哪還有食慾,紛紛跟隨韋央下水。
他倆看韋央的眼神是佩服,能把人氣到這份兒上也是沒誰了,至於看克萊爾的眼神...那就是更佩服了,夠狠,花瓶裡面可尋不到她這樣不在乎臉面,一言不合就拉褲兜。
一人一驢一樹,下水還不行,一個勁兒的往遠走,那樣子恨不得跑到地球對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