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總裁一直都沒有變化,除了偶爾會多說幾句話。
但是現在又變成得和原來一模一樣的冷淡,也是和原來一模一樣的冷靜。
總裁總是這麼非常平靜地,非常沒有感情地,說了這麼三個字,跟剛才的那一段話相去甚遠。
剛才像是一位哲學家,但是現在卻非常的冷漠。
大小姐是會有些不適應,不過很快大小姐就反應過來。
滿臉笑嘻嘻地對著總裁說道:“總裁,其實我的意思很簡單,我的意思是說,像你這種氣質的人,應該做的事情是非常高階的,不像——”
“不像什麼?”
卓秦風又問了一句又反問。
總裁的意思其實很簡單,意思就是心裡在恨這個女孩子的母親。
這個女孩子的母親居然誤認為總裁是做鴨子的。
居然我認為總裁是靠女人吃軟飯的。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在最落魄的時候遇見了這些冷嘲熱諷的人,特別是去當鋪的時候,在阿姆斯特丹最落魄的那段日子,居然遇見了這個最不想遇見的人。
也就是眼前的這個女孩子的母親。
不過總裁想了一下,母親是母親,女兒是女兒。
再說這個女孩子也沒有實質性的錯誤。
反而童菲菲三番五次對自己很好。
所以總裁也就沒有惡意。
“不像我母親說的,是做——”
“做鴨子的,是嗎?”
卓秦風覺得和這個女孩子說話還不是很討厭。
也覺得這個女孩子好像也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的壞。
好像比敖梅萍好多了,好像不像是那個女人的親生女兒一樣。
那個女人從裡到外都看不起做鴨子的。
當然做鴨子的有幾個人看得上?
最關鍵的是這個女孩子的母親從裡到外都看不起窮人,都看不起這位窮酸的小夥子。
也難怪,當初在阿姆斯特丹連酒店的房費都交不起。
連續房的時候,錢都拿不出來,剛好被那個女人遇見。
在當鋪的時候,把自己的車給擋了,也被那個敖梅萍遇見了。
是嗎?
童菲菲再去接著總裁的話,總裁這樣反問是什麼意思?
難道總裁真的是做鴨子的嗎?
所以這個女孩子不便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