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的一個穩重一個沉重。這樣比起來,這樣開玩笑這樣說,成熟的混混之類的話,結果輕鬆多了。
以前還以為他們倆個人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當然副總裁的過去他並不瞭解,副總裁剛來到這個城市的時候,他還是見過的,副總裁剛來到這個城市的時候,和那些女生玩得轉,但是現在生活也不近女色了。
難道人的興趣也會變化嗎?
這個女孩子心裡想著,但是卻不說出來。
至於這個文教授嘛,這個女孩子始終沒有聽說有過女朋友之類。
文斯民在嚴格意義上來講,是這個女孩子的老師,畢竟在同一所學校,雖然文教授沒有直接教授過任菲菲,但是依然是這個學校的老師和學生的關係。
就像任菲菲和童玥的關係是一樣的。
一個學生在老師面前當然有些話是不能講的,但是憑這個女孩子的性格,有什麼話就說什麼話,所以想到這一點,這個女孩子就想直接說出來,很想問問這個文教授為什麼不交女朋友,難道是對女的沒有興趣嗎?難道是那種嗎?
想到這裡的時候真的不敢想象下去,這個女孩子居然覺得很可笑,所以忍不住地趴在桌子上笑得渾身發抖。
“呵呵……”
任菲菲又是一陣大笑,這次趴在桌子上,弄得整個桌子抖動起來,那些碗筷那些菜搖搖晃晃的,對於這種人家來說,也沒有一張穩定的桌子,也沒有一張比較固定的桌子,上面的碗筷,上面的菜都搖搖晃晃,像是一點也不穩定一樣。
這個女孩子在笑什麼?有那麼可笑嗎?不就是一個成熟的混混吧?不就是兩個老男人在這裡聊了一些這樣的有趣的事情嗎?難道沒有聽過嗎?像這種女孩子什麼都見過的還在這裡裝什麼純?
副總裁看著這個女孩子笑,居然一點都不愉快。
文斯民的反應倒是不一樣,他覺得這個女孩子太可愛了,這樣的笑容像是一個孩子一般。
當然!
任菲菲本來就是一個孩子,這個女孩子剛剛從學校畢業,這不就是一個孩子嗎?
因為在老師的眼裡,學生也許永遠都是孩子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孩子在想什麼呢?
完全是很想知道,但是文教授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了,也許是笑自己也許是笑副總裁,也許是笑他和副總裁之間聊天的內容。
也許對於這女孩子來說,聽了這些話覺得可笑,但是自己卻是比較精準的準確地概括了副總裁的性格,他不就是一個成熟的混混吧?
文斯民滿臉的笑容,看著這個女孩子趴在桌子上笑,然而似乎情緒也受到了感染,似乎也跟著想笑起來,但當他的臉上的笑容剛剛舒展的時候,一扭頭直接一不小心就看到了旁邊的好朋友副總裁,副總裁那一雙眼睛可以說得上是凌厲,狠狠地瞪著文教授,像是文斯民做錯了事情,像是文教授不應該有任何的表情。
人家在這裡笑,人家在那裡傻笑一樣,你跟著摻和什麼!
副總裁的眼神會說話,副總裁像是在罵文教授一樣,像是在非常反抗,文教授,不能跟著這種瘋子笑,不能跟著這種大小姐笑,大小姐,這是諷刺。
文斯民只是看著自己的好朋友,於是臉上的笑容,慢慢地僵住了。
他不敢笑了,其實他也不是不敢,只是考慮到朋友關係,他不想去失去了這位好朋友,畢竟,這是一位生死相交的好朋友,在副總裁最困難的時候,他救了副總裁的侄子。
他去學校接副總裁的侄子回家,這一份恩情永遠忘不了,當然副總裁所有的事情都跟這位好兄弟講,這兩位兄弟在最困難的時候,在需要幫助的時候互相共患難,所以這一份兄弟之情兩個人都很怕失去。
只不過現在副總裁的情緒不好,因副總裁對這個準侄媳婦並不是很滿意,具體地說非常地不滿意。
“流域,你也太過嚴肅吧。之前你不是這樣的,之前的你也很愛開玩笑的,你的性格也是外向的,你的性格也是開朗的,你也是幽默的,你也是風趣的,但是現在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變成這樣,當然,我也許知道一點點,但是你不能夠這個樣子。”
文斯民萬般不解,對於查流域的種種反應。
“至於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原因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絕對不能夠繼續這個樣子,我覺得你繼續這樣子地生活,對身邊所有的人都會不好。你想想就好了,如果想通了就好了,你侄子喜歡的女人,你為什麼不能接受?你侄子,即使是喜歡一個小混混,你應該學會接受,剛開始你侄子和那個小混混交往,我也不是很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