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張嬌坐起身,正色道:“我就是喜歡大英雄,只有那種在槍林彈雨中殺進殺出,血戰八方的勇士,才配得上我這個嬌小姐。”
高君點點頭,可以理解。
想要女人嫁給一個男人,需要朝夕相處,慢慢了解積累感情,多方面的考察,覺得更方面都合適才會談婚論嫁。
但要讓女人獻身,卻只需要某一個節點的爆發,比如戀愛中,兩人一起去遊樂場玩了一天,極其盡興,歡樂而歸,到了酒店,在這種歡樂的情緒與氣氛下,就很有機會啪啪啪,讓快樂延續。
又或者一起去舞會,平日裡中規中矩的男友,忽然親自為她彈奏一首鋼琴曲,浪漫的環境下,她也願意獻身,為浪漫助興。
甚至是她受了委屈,男人站出來為她打一架……
現在這年月,有幾個人第一次啪啪是在新婚當晚的?
所以說,娶媳婦是一回事兒,啪啪啪是另外一回事兒,不相干的。
這就是,你配不上我,和不配上我的區別。
當然這也是好事兒,是女人激勵男人上進的一種方式,之前高君還聽一個女生對男友說,在運動會上得意,就答應他的要求。
結婚後女人這樣的手段就更常見了,這個月效益獎金超過多少,就做你一直想但從沒做過的事兒,今年年終獎拿到多少數額,就解鎖新姿勢等等……
尤其是對張嬌,常規手段根本拿不下她,因為她骨子裡最少有多一半是男人性格,你的手段她都知道,沒準用起來,比你的效果還好。
所以對她只能用實力征服!
既然這話都說了,高君也沒什麼顧忌了,就當著她的面甩掉浴巾,穿戴整齊,張嬌也是真不在乎,分清雲淡的看著,反而有些愜意,財大器粗的男人,都是女人之所愛。
高君從床板下那出兩把槍,一把大口徑改裝槍,一把小口徑彈容量多,兩隻備用*,一個塞在襪子裡,一隻放在袖子裡,一把狼牙匕首固定在小腿外側,隨後活動了一下筋骨,道:“說吧,怎麼個章程。”
張嬌豎起大拇指,讚了一下他的專業素養,道:“領導的意圖是宏觀的且有戰略性的,以我們現有的證據,根本無法指證胡擘一夥,而且一旦大規模的掃毒行動展開,他們一定會更加小心,我們就更抓不住把柄了。
所以,我們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將胡擘一夥引出來,讓他們從事違法犯罪活動,我們才有藉口抓他們。
第二,重新樹立一個警方扶持的利益代言人,也就是本市新的毒品拆家,由他接替胡擘一夥,繼續與上家接洽,這樣就能順藤摸瓜了。”
高君從不懷疑領導的智慧,不管現在的官場多麼講山頭,講背景,沒有真本事也很難上位。尤其是警察這樣的執法部門,不管你做領導多麼會玩弄權術,但沒有業務能力,根本無法服眾。
高君家原來有個鄰居是批發水果的,當家的五十多歲,有個二十多歲的且不學無術的兒子,但老爹始終讓兒子只負責撞車卸貨跑運輸,感謝髒活累活,絕不讓他參與買賣營銷,怕他賠錢。
這說明,沒有真材實料,親爹也幫不了你。
所以,聽了張嬌大致的介紹,高君點點頭,道:“這個辦法可行,其實只要警方真的重視起來,盯住了某個人,什麼證據呀,程式呀,都是浮雲,這個就不用向我彙報了,去執行吧。”
“誰向你彙報了,只是通知你,而且這裡需要你幫忙,因為我們看上的新的利益代言人你也認識,而且和你交情不淺。”張嬌說道。
“你們選的人不會是二青吧?”高君悚然一驚,他雖然在本市土生土長,但與江湖有瓜葛的熟人,也就二青一個。
“呵呵,看來你的朋友圈很小嘛。”張嬌笑道:“沒錯,就是梁雲清,綽號二青。”
“為什麼是他呀?他可是奉公守法,安分守己的良民啊。”高君急道,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啊。
“他是良民?”張嬌哼道:“根據我們的瞭解,他看似是個包工頭,還曾經被評為過傑出青年,也是本市的協商委員,但背地裡呢,他帶著人欺行霸市,用暴力手段打走了多家競爭對手後,臭名昭著,惡名遠揚,讓其他的工程隊都不敢來我市接工程。
這傢伙也算是聰明人,這麼多年警方之所以沒動他,是因為他雖然一家獨大,幾乎壟斷了行業,但還沒發現偷工減料的豆腐渣工程,而且經常義務的修橋鋪路,善舉頗多,在民間口碑不錯,所以,衙門考慮到百姓意願,捏著鼻子預設了他的行為。
但你要知道,在警察眼裡,惡就是惡,善就是善,和諧社會不允許有劫富濟貧的大俠存在,法律的尊嚴不容踐踏,如果你用搶劫回來的錢去救濟窮人,那麼你就算頂著萬民傘,拿著錦旗也得進監獄服刑!”
“別這麼刻板嘛!”高君笑道:“你們做的事兒都是轟轟烈烈,上面的老虎富可敵國,下面的蒼蠅小官鉅貪,土豪惡霸的非法所得更是數額龐大,你們又是查抄,又是罰沒,但這和老百姓有什麼關係。
現在民間有這樣一個人,雖然在工作競爭中有些不妥當的手法,但賺錢卻是乾乾淨淨,一磚一瓦的血汗錢,並且那血汗錢出來給百姓修橋鋪路,造福於民,民間的口碑,朝堂的協商委員,就是對他最好的肯定。
所以,這樣的人我們應該愛護,應該保護,怎麼能讓他去冒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