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鳴心中忽然有些不安,忍不住問道:“他們有什麼理由向兩位老師施壓,在秘境之內斬殺韓宇純屬事出有因,而且他們買兇殺我,現在殺手正被我困在酒店裡。”
郭老和王老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王老連忙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對付司馬風之時可有留下什麼把柄?那老傢伙語焉不詳,我猜,他也沒有及時的留下證據。”
郭老也是憤憤不平的罵道:“司馬文那老傢伙居然敢縱容自己的孫子派殺手對付你,虧我們還想著給他一個交待,藉此化干戈為玉帛,可他不僅和其他學院的長老聯合來逼迫我們,向我們討個說法,還如此瘋狂。”
“幸好你沒事,不然,我們一定要找那老傢伙算賬。”
路鳴頗為意外的看向了郭老,沒想到郭老對他如此信任。
沒有絲毫拖泥帶水,路鳴連忙說道:“老師儘管放心,在秘境之內動手的所有蛛絲馬跡,我都已抹除掉,他絕對找不到任何汙衊我的證據,至於那些對付我的殺手,已經被我剿滅掉了大半。”
“學生特意留下兩個活口,不知道能否作為證據,司馬家要找我的麻煩,還藉故向兩位老師施壓,咱們可不能就這麼輕易的算了。”
郭老和王老二人對視了一眼,臉上頓時浮現了一抹喜色,笑了起來。
路鳴的話一下子提醒了他們,自己的學生出手果斷,不僅能夠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想到解決的方案,而且如此的平靜,多少有些讓人吃驚。
路鳴也沒再多言,靜靜的等待著郭老和王老的決定。
“好,你帶路,我倒是要瞧瞧,這些敢來對付你的殺手究竟有幾斤幾兩?敢殺我的學生,我看他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路鳴邁步向前,微微弓身,右手指向房門,一臉認真的說道:“兩位老師,這邊請。”
緊跟著,他走到了之前關押絡腮鬍男子和侏儒男子的房間前面。
剛一推開房門,二人的目光齊齊望向了路鳴。
當他們看到路鳴身後的郭老和王老之時,眼睛一下子直了起來。
“別在這裡裝傻充愣,趕緊交代你們對付我的動機,還有事情的經過,別想著糊弄過去,這是我的兩位老師,也是學院的長老,他們的手段可不是你們能夠對抗得了的,如果你們有半句虛言,後果自負!”
侏儒男子和絡腮鬍男子對視了一眼,皆是看出了彼此眼神之中的畏懼之色,雙腿抖動個不停,一灘液體順著褲管直流了下去。
“路兄弟,求求你饒過我們一命吧!我們一時鬼迷心竅,竟敢對你老人家做出這種勾當,罪該萬死。”
“求你看在我們上有八十歲老母要養,下有三歲兒子嗷嗷待哺的份上,高抬貴手,而且我們對你也沒造成任何傷害呀!”
“沒錯,而且我們也是剛剛加入幽冥會的,根本不知道這裡頭的規矩,也沒來得及做出危害人族的事情!”
路鳴無語的瞥了一眼他們身上散發出的妖氣,頓時感覺上當,這兩人滿嘴謊言,沒想到自己好說歹說,卻換來這麼個結果。
這兩人竟敢如此無賴,路鳴渾身源能之力瞬間爆發,緊跟著凝聚成一根光明之矛,冷不丁的拍向了二人的膝蓋。
“啪……”
二人一個趔趄瞬間跌倒在地,捂著自己的膝蓋,發出了嗷嗷的叫聲。
“兩位老師,是我考慮不當,這兩人滿嘴謊言,我看他們是不會願意成為汙點證人了,就怕到時候,不僅沒能夠藉此扳倒司馬家,還會被這二人拖下水。”
郭老和王老看著路鳴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欣賞。
王老捋了捋鬍鬚,隨即說道:“這幽冥會又是怎麼一回事,我似乎在哪裡聽說過這個名字,他們怎麼會找到你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