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二皇子的質問,沈丹陽不知如何回答,總不能告訴他被二皇子妃叫去,可不要這麼說,倒時怪罪下來也夠沈家吃上一壺。
沈丹峰見此不由站起身來,毫無隱瞞的對著二皇子到,“殿下問的正好,剛才一位宮女過來說是二皇子妃請母親過去,所以,家母便領著小妹和你一名丫頭去了,這一去大概半個時辰了。”
話落,眾人見其狀況,不由交頭接耳,但不敢大聲說出來,可也讓這些有武功的沈家兄弟和其他人聽個正著。
“正宴請使臣,卻無辜離席,何意?”
“二皇子妃怎麼會再此邀請沈夫人,這又不是不知今日重要,恐怕是這沈夫人不懂規矩,自己坐不住自行而去.....”
“怎麼可能?沈公子豈會說謊!”
“這還不簡單,怕是怪罪,或是有所隱瞞,你看那侯府小姐不也出去了嗎?再說這侯府小姐可是不跟沈夫人一樣。”
“少胡說,這是豈能作假!”
李大人聽不過去呵斥道,畢竟這兒子李俊賢跟這侯府小公子可是出息不少,還有著沈夫人的提攜,在他受益不少,就拿上次杏林回來說,李家可在焱謊面前得了誇讚,如今那薛家也對李大人有了好臉色,這可都是託這沈夫人的福。
而這侯府如今可是和沈家一起都傾向與二皇子,這日後的榮華富貴其實他人可比。
二皇子倒是在聽了之後,面色雖未變,可是心裡去卻是嘀咕,有些不解,剛才夕妍雪可不是因為要邀請被人才出去的,而是有宮人回報,在城外發現幾具屍體,而且沈丹陽在那小孩子身上拿的獨角獸的獸角交上給了二皇子的侍衛啞巴,而啞巴也是因得到訊息,幽幽已經不知所蹤,所以,不過是通知二皇子妃一聲。
夕妍雪也不過說一會就回,所以現在沒回,二皇子也不知因為何事,不過到想著他們,他們提到東方羽的婚事,二皇子倒是怕這妹妹聽了惱火,想著夕妍雪可能勸慰她了吧,再說那侯夫人和侯小姐也出去,一是因為自己相信,宮裡侍衛安全,所以,聽完沈丹峰的話,不由點頭道,“自然是愛妃邀請沈夫人,恐是有些女人之間的話要談,她們自然是有事相商,也不急,本殿下派人去請!看看若是說完,就叫他們過來,來人,去看看。”
“喳!”太監領命出去。
旁邊坐的老侯爺卻有些坐立不安,自己的夫人也是二皇子妃請去的,本來不想去,想讓夫人找個理由,可是侯夫人卻道,“如今西單又送美人,還在這時候,必是不尋常,更何況二皇子妃現在需要安慰,那幽幽公主不見,既然知道,理應問候,若是裝著不知也不好,這時正好可以和二皇子妃一起共同一致對外,那什麼聖女美人可是要讓那二皇子都丟了魂,到時弄了個禍國央民的主就對不起先皇。”為了以後,所以,兩人就走了。
老侯爺此時也不由對宮中暗衛使了眼色,一人影飛出,而坐在前邊的十七王爺卻是喝著茶,笑看著場中的人,心裡卻是在旁算著,該得手了。
沈丹陽和沈丹峰卻見二皇子吩咐人去找,也不由心安了,一起坐下聽二皇子說道,可是沈丹青卻在那就結著,即希望那江一涵出事,還有些害怕,不過若是那沈丹心和那繼母出事,想到那崔姨娘要跟江一涵玩命,到時沈家嫡女可就自己一個人,也不會有人爭搶,該多好!可心中又擔心連累到自己,所以,根本是在宴會上糾結著心煩。
二皇子有美人倒酒,到是心情愉快,想到今夜也許可以先嚐嘗這異國女子的滋味,這心裡癢癢得很,今日十七王爺又沒像往日那樣壓著他,一時酒憨入耳,這臉上已有些紅暈,眼中的光芒四射,那心裡盪漾著春風,一事感到這權利的好處,想到時登上龍椅,俯瞰眾生,那將是唯我獨尊的氣勢,這酒不醉人人自醉,不過還好懂得控制。
“赫連太子,二皇子,八皇子,九皇子,今日高興,可否各自願做詩一首,留下墨寶,本殿下可要將這些詩詞懸掛御書房之中,已證我們友好之意?”
“好,那我們就此賦詩一首。”
赫連太子也是愛詩詞之人,聽了沈丹陽的詩詞同時也有興趣,為此一較高下的,心裡頓時,有了挑戰的鬥志。
二皇子揮手讓人備筆墨紙硯伺候,好讓其留下墨寶,這主要是赫連太子和南平兩個皇子可都不是普通人,這到時可是一字難求。
只因多日來看到這沈夫人掙錢的速度,心裡頓時也生起了生意經,也不知這眼裡突然對這眼前的來財之道無師自通,豈能放過,所以,兩國的太子皇子倒是被二皇子的話說動信以為真。
赫連太子揮毫持筆寫下一首詩是:
月移西樓更鼓罷,官夫收衣轉回家。
朝門緊閉鎖掌家,宮人熄爐正喝茶。
原來賓客已下山,飛蛾團團繞燈花。
硝煙戰火已停歇,殘兵敗將改生涯。
駿馬受驚碰尊駕,都望君在賞風華。
筆落宮人拿起朗讀,眾人不解,細品才知其中意,原來赫連青雲詩中藏有多個“不打”之意,想要告訴二皇子殿下,不打,便是不在開戰,詞意寓意深刻,讓人思慮,二皇子連連叫好。
誇讚到,“赫連太子文筆之絕,乃曠世奇才。僅此佳作定會千古流芳,本太子敬你一杯,願我們東籬與西單永遠都是友邦!”
“恭喜殿下,賀喜殿下!”眾朝臣恍然大悟,這比送和平書還叫人興奮。
北木使者呼和扎特見其對北木不是很重視,不由哧鼻一笑,讓眾人不由都看向那一直未出聲的北木使者,眼含著諷刺的戲弄,譏笑道,“二皇子殿下如此讚許,可是將其南平棄之不顧,誰不知道南宮星乃南平文武全才的皇子,區區藏頭詩其實容易得很,不知南平是否願意露出真正的絕句,讓我們開開眼見,也好讓某人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話落,南宮星眉頭緊皺,眼含不悅,看向北木雪,想要她管好那個瘋狗一樣的使者,這不是在挑釁是幹什麼?愚蠢!